嗶哩嗶哩的規模在不斷的擴張,人員也在不斷的擴張,對辦公室的需求也越來越多。
最近,在於躍的推廣下,辦公室裡越來越多的人在午休的時間,玩起了狼人殺,並且於躍還特彆組了一套比較經典的狼人殺套牌,在還配置了說明書,列出了九人到十八人的屠邊屠城的各種板子的配置,並且製作了出來。
他是打算在金陵建一個狼人殺的圈子,先把遊戲氛圍搞起來,從各個大學的社團和金陵《三國殺》的桌遊圈子裡拉人入坑。
這兩個群體都是比較容易拉人入坑的。
大學生不用說,各種社團都是需要拉讚助的,狼人殺的推廣團隊就隻要做好這樣的天使,就不用怕沒有源源不斷的大學生加入。《三國殺》麵殺圈子就更不用說了,用“比《三國殺》更講邏輯更拚智商”的說法,加上於躍的名義拉《三國殺》的高玩入坑還是十分容易的。
當然宣傳是這麼宣傳,隻是一個口號,並不是說高端《三國殺》的智力競賽的強度就差。
於躍經常帶著陸小燃一起玩這個遊戲。
雖然說狼人殺是一個分手遊戲,什麼女生質問男生你狼人殺玩的這麼好,是不是經常騙我?雙方並因此展開了一係列的辯論,女方不停的詐身份,男方不斷自證、表水、貼臉發誓,甚至慌不擇路的煽動拉票女友方的女閨蜜,弄巧成拙,最後被推上了抗推位。
男生玩著玩著狼人殺,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女朋友竟然是一隻狼,一隻深水狼,自己一直頭頂著一片青青草原生活。從此意誌消沉,哀莫大於心死。
因此,因這款遊戲而鬨分手的情侶不計其數,一個欺騙與被欺騙的遊戲,像極了同樣欺騙和被欺騙的愛情。
於躍倒不是很在意這些,反正回去之後跪搓衣板就可以了,哪需要搞的那麼複雜。陸小燃也不是那麼記仇的人,一些小仇陸小燃也就記一輩子就結束了,完全不用擔心她會記到下輩子。
用陸小燃的話說:“我這個人也不那麼記仇嘛,學長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拿一個小本本寫上你得罪我的事情。”
對此於躍連連點頭讚許。
陸小燃說沒寫就肯定就沒寫,她是不會騙自己的。
全然忘了陸小燃那過目不忘的恐怖記憶力。
說到狼人殺,一開始的狼人殺的玩家們玩起來自然是各種貼臉、各種場外的玩法。
場外還好,是麵殺的小白們必經的階段。所謂場外,就是說一些例如“天黑的時候我感覺到身邊有動的衣服動的聲音,他應該是狼”一類的與邏輯、與角色心路曆程無關的話,一開始的新玩家,都不知道該怎麼前置位發言,說出這樣的話純屬正常。
而貼臉就十分讓人討厭了。所謂貼臉,就是說一些“我要是狼我出門就被車撞死”、“我跟他是舍友,我會在第一天殺他?”、“我喊自爆但是我沒死,證明我不是狼。”之類破壞遊戲公平的話術,或者罵人、故意不發言惡劣行為。不小心說出來的還好,比如《pandakill》一類的節目,都有人會偶爾一不小心犯這種錯誤,情有可原。而喜歡一些控製不好情緒的玩家,經常說這些話的人,往往就會成為狼人殺最不受歡迎的玩家。
隨著大家逐漸的積累經驗和玩家的不斷篩選,玩家水平的梯隊逐漸明朗。
有了先期的這些玩家,圈子就建立起來了。
“飛魚動畫工作室”在開始製作《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時候,老周就已經在忙著收購一家廣陵市的毛絨玩具廠,準備開始生產動畫周邊。
之後還會組建或者收購文具廠,箱包廠,服裝廠,先把《喜羊羊和灰太狼》的學生用品周邊給做起來。
這可以一個巨大的周邊市場,於躍預估著,光是《喜羊羊和灰太狼》這部動畫,隻要這部動記畫火了,光是學生用品周邊,就能夠每年至少給於躍帶來五億以上的收入。
……
陽光爛漫,操場邊。
“夏星彩,你不覺得我們倆很適合嗎?”
男孩一邊拍著籃球,一邊跟旁邊抱著尤克裡裡彈奏的姑娘說道。
“你怎麼不去跟同學們一起打籃球,在我這浪費時間乾嘛。”
夏星彩之前學過了一段時間的吉他,現在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尤克裡裡的音色了,所以改練了尤克裡裡。
“有你在,打籃球就是在浪費時間。”
“騙鬼呢。”夏星彩笑道:“班上的男生們都往我們這邊看呢,明顯就是等你打球。”
“我說的是真的!”男孩認真的說道。
“所以,你不喜歡打籃球了?”
“不是,打籃球是我最愛的運動,可是這得看跟誰比。跟你比起來,籃球就什麼都不算了。”
“甜言蜜語說的很不錯。”
“我說的都是內心真實的想法,所以你一定要感受到我的誠意。”
“誠意?唉嘿……”
夏星彩隻是古怪的笑了一聲,也不說話。
等的男孩內心十分焦急,不停地在思考自己有沒有說錯話。
“你就沒有什麼感觸嗎?”
“你想要我有什麼樣的感觸呢?”夏星彩歪著腦袋看著男孩,一副“好奇”的樣子。
在男孩的眼中,夏星彩似乎真的很好奇他的答案,想了一會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感動啊什麼的,我真的很喜歡你的,從高一剛見到你的時候就感覺很喜歡你,很愛你。”
這個世界哪有這麼多感動?
夏星彩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