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些她都不能告訴墨深白,否則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個瘋子。
“康明城沒回房間,而是去買藥也是你的意思?”墨深白又問。
許呦呦“嗯”了一聲,“我怕出什麼意外,他離開旅館久一點比較保險,不過車子拋錨我沒想到。”
墨深白意味不明的笑了下,“隻怕車子不是真的拋錨。”
許呦呦“啊?”了一聲,清澈的眸子滿載著不解望著他。
墨深白耐心解釋,“如果連你都能看出來不對勁,你覺得以康明城的年紀會看不出來?”
許呦呦反應過來,“你是說,老師故意在外麵過夜,等到早上才回來?”
話音落地,旋即又起,“可是為什麼?他可以直接打電話給師母,解釋清楚不就好了。”
為什麼要不接師母電話?把事情搞的這麼複雜?
“也許他是需要這個機會。”墨深白垂眸,揣測的語氣道。
“什麼意思?”許呦呦越來聽不懂了。
墨深白沒回答,抬眸看向她,“沒什麼,你睡吧。”
許呦呦噘嘴,什麼嘛,把她好奇心都勾起來了卻不滿足她。
“你怎麼不問問為什麼林梔歡要這樣做?”
“為什麼要問?”墨深白反問,不等許呦呦說話,又沉聲道:“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不能成為她居心叵測想要害你的理由。”
許呦呦抿唇,想說話又被他搶先了,“睡吧,剩下的事你不用操心,交給我處理。”
雖然睡了一天,可吃完感冒藥,她還是很困,沒說一會話開始打哈欠,淚眼汪汪的,軟綿的“嗯”一聲。
不說也好,說多錯多,免得他好奇又問了其他的,自己要是答不上來就糟糕了。
她說完“晚安”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墨深白伸手輕輕撥去她臉蛋上貼著的幾縷黑發,漆黑的眸子裡溫情泛濫,瞬也不瞬的盯著她,像是最虔誠的信徒在仰望神明。
聰明如他豈會不明白她有在隱瞞什麼,隻是她不想說,自己也不會強迫她。
他尊重她的小秘密,並且一起守護她的小秘密。
小心翼翼的托起她的手,低頭落下溫柔且深情的一吻。
因為擔心許呦呦晚上會發燒,墨深白一整晚都沒有休息,時不時就要過來輕探她的額頭,確定體溫正常。
許呦呦吃了藥睡的沉自然什麼都不知道,直到天亮墨深白才放心的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許呦呦一覺睡醒,感覺身子沒有那麼重了,隻是嗓子還有點疼,止不住的咳嗽。
墨深白又讓醫生過來一趟,給她輸液。
許呦呦將手揣口袋裡怎麼都不肯拿出來,“我覺得我好多了,不用輸液了,咳咳……”
話還沒說完就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成這樣還說好多了?”墨深白擰著眉,語氣嚴肅道:“給她紮針。”
許呦呦一看到醫生拿出針管,頓時就急了,可憐巴巴的央求:“墨深白……墨先生,墨大總裁,墨大善人,不輸液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