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白薄唇扯了下沒說話,對於朋友的感情觀他不予評價。
許嘉鹿輕車駕熟的從酒櫃裡拿出三隻杯子,打開薄祁拿來的好酒,一人倒了一杯,坐在沙發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吃瓜語氣。
“你小心秦思雨轉頭就抱上大腿,到時候誰哭還不一定呢。”
薄祁菲唇輕扯,冷嗤道:“有本事她儘管抱,我倒看看在墨城誰敢碰我的女人。”
許嘉鹿喝了一口氣,眼刀子丟想向墨深白,像看殺父仇人。
墨深白轉動著手裡的杯子沒有要喝的意思,腦子裡不斷回蕩剛才小姑娘跳舞的樣子,想著想著唇瓣就忍不住往上勾。
“你是想我把你腦漿給抽出來嗎?”許嘉鹿笑著詢問,眼底卻沒有一點笑意。
墨深白回過神來,雲淡風輕的睨了他一眼,“你可以試試。”
許嘉鹿低咒一句:“操。”
他和墨深白相識在拳擊館,墨深白的實力有多強,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薄祁看著他們爭鋒相對,不覺得好笑,揶揄許嘉鹿道:“鹿鹿,你適可而止,就算你是個妹控,人家也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將來還要傳宗接代呢。”
“滾!”許嘉鹿瞪了他一眼,對墨深白道:“老子今天看他不爽,你把他揍一頓,不用打死,半殘就行,醫藥費我全包!今天的事我就翻篇如何?”
薄祁頓時笑不出來了,咋還引火燒身了?
墨深白眉心微擰,似乎在思考可行性,“當真?”
薄祁:“……”
許嘉鹿笑,“鹿爺一言九鼎,駟馬難追。”
墨深白放下杯子,解開襯衫的袖扣,撤下領帶,起身對薄祁說,“你可以選擇在這裡,或者去外麵。”
運動一下也好,否則今晚怕是沒辦法安穩睡覺了。
薄祁:“我可以都不選嗎?”
墨深白沒回答,掠起眸子,目光仿佛在說:你覺得呢?
薄祁深呼吸一口氣,商量的語氣道:“先說好,不能打臉,我可不想明天上頭條……”
……
許嘉鹿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喝著酒,時不時聽到薄祁痛苦的呻吟,瞬間感覺整個世界都美麗了起來。
果然快樂是要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
許呦呦上樓換上普通的居家服,在房間裡猶豫掙紮,經過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戰後,還是認命的下樓了。
難得哥哥還有墨深白的朋友過來,自己要是一直躲在房間不下去,怪不禮貌的。
許呦呦下樓走到客廳沒有看到墨深白和那個男人,隻看到許嘉鹿,慢吞吞的走過去,小聲的叫了一聲:“哥……”
許嘉鹿抬眸看向她可愛的娃娃臉,沒有提剛才的事,招招手道:“站那麼遠乾嘛,過來坐。”
“哦。”許呦呦見他不生氣了,走到他身邊坐下。
許嘉鹿側頭看她,“聽說你之前生病了,好了沒有?”
“早好了,就是小感冒沒什麼事。”許呦呦笑著回答。
“好像瘦了,墨老狗是舍不得給你吃嗎?”許嘉鹿早就猜到她會這麼說,也沒有多說什麼,手指捏了捏她的小圓臉。
“哪裡瘦了。”許呦呦揉了揉自己的臉,“我還胖了兩斤,那幾天他天天逼我吃好多東西,我感覺自己吃的不是食物,是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