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聰明人說話不用太直白,謝庭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著淡黃色的液體碰撞著杯壁,薄唇輕啟,“不好嗎?”
在場那個不太聰明的左看看,右看看,沒搞懂他們在說什麼禪機。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兩個人默契的同時看了他一眼,又默契的笑了笑,一個字沒有解釋。
薄祁更加疑惑了,撓了撓後腦勺,“什麼意思啊你們!”
“你還是早點回去抱著你的秦思雨去造人吧!”謝庭西給了他一個溫馨提示。
薄祁嘁了一聲,“想給老子生孩子的女人排隊都拍到蘇黎世了,又不是非得秦思雨生……”
話音還沒落地,薄祁就察覺到哪裡不太對,好像有一把刀飛過來。
側頭看到包廂的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秦思雨站在門口,雙手抱在身前,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臥槽!”薄祁忍不住低咒一句,立即起身,“寶貝,你聽我解釋……”
秦思雨頭也不回的就走。
“寶貝……寶貝,秦思雨……”
薄祁來不及跟謝庭西算賬,急忙追出去。
謝庭西喝了一口酒,看他那沒出息樣,眼底劃過一絲不屑。
墨深白早就習慣了薄祁的嘴賤,沒多大感覺,反而是看向謝庭西,“你不一定拿得住她。”
謝庭西對雲幼微的所作所為雖然不光明,但是他自己也不算是個完全的好人,所以沒有辦法鄙夷他。
作為摯友,還要給他一點善意的提醒。
謝庭西像是聽了一個笑話,菲薄的唇瓣噙著笑意,“深白,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
沒有拿得住他的人,但沒有他拿不住的女人。
以前的雲幼微如此,現在的曲槐安亦如此。
墨深白輕微的搖了搖頭,“我看的很清楚。”
是謝庭西自己當局者迷,看不清楚,曲槐安在看他的時候,眼神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
這樣一個女人,謝庭西怎麼可能拿得住。
謝庭西可能是對自己太過自信,對於墨深白善意的提醒,沒有當一回事。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墨深白見此,也不再多言。
驕兵必敗,在感情中亦是如此,可惜謝庭西現在還不明白。
謝庭西陪他喝了不少酒,帶著曲槐安回去了。
因為時間太晚,謝予慕已經睡下了。
曲槐安被他抵在房間的牆壁上動彈不能,他的吻毛毛細細落下,讓人無法躲避。
今晚的謝庭西格外的興奮,拉下她的衣領,唇瓣輕貼著雪白的肌膚。
曲槐安整個人貼在牆壁上,整個人控製不住的顫栗。
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攥著他的衣服,像是在害怕。
謝庭西的吻回到她的臉頰上,指尖也隨之輕撫她的臉頰。
低啞的聲音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好乾淨……”
曲槐安不解的眼神怯生生的看著他。
謝庭西眼底漫著滾燙,唇瓣幾乎是貼著她的臉蛋,“你很乾淨,連身上的氣息都是乾淨的。”
還沒有男人碰過她,她會很害怕很正常。
曲槐安緊咬著唇瓣沒有說話。
謝庭西輕撫她的臉頰,“彆緊張,我不會強迫你,我等你準備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