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大以後我就不怎麼管過了,可能他怪我對懷爾德用的心太多,所以不怎麼聽我話了。”
伊芙琳歎了口氣,“他現在很聽你的話,但是懷爾德又沒做什麼錯事,他們兩個人是兄弟,鬨太僵是不是不太好?”
“現在是法治社會,商奈他弟弟想做什麼隻有不違法商奈也管不著,恕我多言,恐怕是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商奈才做了什麼吧?”
她男朋友她了解,商奈從來不是衝動的人,一定是那個懷爾德做了什麼,他才對他下手的。
秦知意突然想起來那個鮫珠的事情,難道懷爾德不是在給她的任務搗亂,而是真的想要鮫珠?
那個鮫珠的設定是什麼來著?
起死回生,容顏永駐,長生不老?
她突然挑眉看向伊芙琳,“您是怎麼做到這多歲還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的?”
“因為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伊芙琳眉頭皺了一下,但是速度很快,馬上就換上了那幅慈祥的表情,“我們那裡的人就是這樣的,商奈和懷爾德還有那個什麼肖燁,可都不是幾十歲的人。”
“這些我不好奇,”她說這些秦知意怎麼聽都感覺不對勁,“最近商奈也不在,您去找找他吧,我幫不了什麼忙。”
秦知意起身,此地不宜久留,她得趕緊走。
“你的紅繩斷了,他受傷回來的,是不是從來沒告訴過你發生了什麼?”伊芙琳伸手攔住了她,“你真當你自己上得了台麵?”
藝一瞬間四周都靜止了,咖啡店的員工玻璃窗外的車輛全都瞬間停住,伊芙琳用手帕擦了擦唇角,緩緩站了起來。
“他也不叫商奈,叫唐納修,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覺得你們真的能在一起?”
她突然伸手,再一次想掐住她的脖子,“彆拖他的後腿了,彆再讓他做危險的事情了,沒有你他一切都好!”
“你就覺得我還能讓你掐第二遍?”秦知意下一步伸手握緊她的手肘,“你是長輩我不想說什麼做什麼,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隨便對我做什麼。”
她下了死力氣,伊芙琳那條胳膊被掐得死死的,完全不能動。
“難道你覺得我和唐納修關係很差麼?我是他的母親他不可能不聽我的,他心裡要是真的沒我這個母親,怎麼會把我給他的鈴鐺戴在你手腕上?”
伊芙琳冷笑一聲,“他這次救不了你,他早就離開了,半個月才回得來。”
“然後呢?我就隻能等著靠他救?”秦知意一時間覺得有些好笑,“我清楚我對你造不成什麼傷害,但是,你覺得你弄死我就能活得什麼勝利麼?”
她和伊芙琳的差距,秦知意太清楚了,她隻是個普通人,沒什麼力量,比不過她的。
但是,她也絕不可能讓她自己受委屈,“來啊,殺了我啊,想懷爾德給我陪葬得話你下手好了,反正我穩賺不賠。”
伊芙琳不是最在乎懷爾德麼?她就不相信話說到這個地步上,她還敢下手。
“你怎麼就能肯定,唐納修會因為你對他弟弟下手,那可是他弟弟。”伊芙琳眯了眯眼,“小姑娘,彆天真了。”
“第一你不了解他,第二你也不了解我,我確實是個普通人沒辦法對付你,但是,我身邊可不全是普通人。”
秦知意勾了勾唇,“我要離開,你攔不住。”
“伊芙琳,好久不見。”
一道熟悉的身影在伊芙琳剛剛坐著的位置坐下,沒人知道說話的人什麼時候到的。
桌子上,服務員的端過來的抹茶小蛋糕也被那人順走,順帶還拿著叉子切了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