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煙從他懷裡出去,那叫一個冷漠無情,微抬下巴:“周末老師叫我們過去吃飯,當著老師的麵,注意距離。”
陸秦敬,“裝不熟?”
“免得最後不成,她老人家白高興一場。”
“萬一成了。”
“陸先生,我很羨慕你的自信。”孟煙伸手勾了勾他下巴,跟逗狗似得,“不用送了,慢走。”
話落,孟煙下了車,身形曼妙,很快消失在入戶樓梯道。
陸秦敬從置物盒裡摸出煙盒拿出一根含在唇邊,沒有立刻離開,深深吸了口重重吐了口煙圈。
周末。
孟煙在恩師家見到陸秦敬,二人真就在裝不熟。
恩師虞清淺拉著孟煙小聲詢問:“不是說在接觸,怎麼感覺你們倆這麼生分陌生?”
“老師,我們才見過幾次,也沒那麼熟。”
恩師尋思也是,在飯桌上更加熱情撮合他們倆。
就連位置都讓孟煙是挨著陸秦敬坐。
孟煙漫不經心應付著,是真在和陸秦敬裝不熟。
然而桌下,陸秦敬的腿時不時碰過來,體溫穿過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
一次兩次是無意的,再多一次就是蓄意為之。
這男人是真悶騷。
於是孟煙表現更冷淡了。
虞清淺毫無察覺,聊起了孟煙高中的事,“我現在還記得煙煙跟我學畫的時候,每次都是她第一個來畫室畫畫,晚上最後一個走。”
孟煙被勾起一些以前的記憶,表情不太自然,夾了塊魚咽下,臉色突然變了變,放下筷子,魚刺卡喉,吞咽不下。
陸秦敬第一時間察覺她不對勁,“怎麼了?”
“是不是魚刺卡喉嚨了?”
孟煙痛苦點頭,不敢說話不敢吞咽。
虞清淺一臉擔心“都怪我,忘記提醒你鯽魚刺多要小心,快去醫院看看。”
陸秦敬立刻起身,“我帶她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