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言不甘心走出辦公室,情緒袒露在臉上,旁邊的同事問她怎麼了,她一聲不吭,不予理會,拿出手機聯係蔣英其。
下班後,是蔣英其來律所接蔣言,陸秦敬去法院了,不在辦公室,蔣英其接到蔣言,看她吃癟的樣子猜到幾分,勸她:“又遭打擊了?”
“哥!”
“撐不下去就辭職吧,彆死犟了,在我的老臉沒被你丟光之前,放棄吧。”蔣英其好心勸道。
“我不要,我就要犟,烈男怕纏女,我就不信陸秦敬看不到我。”
“他就是看不到你,他眼裡隻有……”那個名字到了嘴邊硬生生咽了下去,蔣英其岔開話題,“阿敬有女人了,你少惦記!”
“你也認識?”
“……”算是認識吧。蔣英其心裡嘟囔。
車子經過黑金工作室,門口logo字體清晰矚目。
蔣言不免多看了幾眼,“是這家店的老板娘吧?”
“什麼老板娘?”
“陸秦敬的女人。”
是女人,不是女朋友。
在他們圈子裡,一般說是誰的女人都意味著不是談戀愛的關係,是從屬關係,隻有冠上了女朋友字眼,才是正兒八經平等關係。
從屬關係很好理解,跟錢掛鉤。
蔣英其對孟煙的事沒那麼清楚,也不知道孟煙開的很慢店,粗略在後視鏡掃了一眼,沒看見:“總之你少惹陸秦敬,他那人,你撬不動,也不是你能撬的。”
蔣言不服氣,還沒有她撬不動的。
……
見過顧津言之後,孟煙頹廢了幾天,還是強撐著精神去工作室,陳鷺在家照顧母親,她要是再不來,工作室沒人開門了,想到昂貴的租金水電,孟煙忍了,再頹廢也得乾活。
忙了幾天,收到顧津言的消息。
【陸秦敬確實受過傷,是被刀刺傷的。】
孟煙收起手機,不意外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