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拜亞王子與賽爾男爵已經相信高黎就是在等他們,隻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會被抓。因為這根本沒道理啊,高黎憑什麼抓人呢?
“高城主,我的戰士犯了什麼錯誤,會被你抓到這裡來?看起來似乎還受到了虐待!”賽爾男爵身為貴族老手,自然不能放任不管,直接開口先扣帽子。
高黎道:“他們做了什麼,你們不知道嗎?你們幾乎天天都在馬場對接籌劃的事情。”
拜亞王子首先看向那兩人,高黎既然能說出這番話,隻能說明這倆人背板了他們!
賽爾男爵是老江湖了,怎麼可能會一句話就詐出來?他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高城主你在說什麼。”
高黎道:“你們鷹妖都如此虛偽嗎?你又何必在這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呢?昨天傍晚到晚上,你們在馬場,在這頭驢旁邊,說過的那些話,還需要我給你們重複一遍嗎?
賽爾男爵明白,一切都暴露了,他轉頭看向那兩人,麵帶殺氣。而那倆人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道:“王子殿下,男爵大人,我們什麼都沒說!咱們上當了!這頭驢,它會說話!是它把咱們的事情告訴高城主的!”
賽爾男爵一聽,登時更火了:“你說這頭驢子會說話?來你說給我聽聽!”
賽爾男爵指著驢子吼道,神俊驢十分配合滴開口,吸氣,說道:“嗯——啊——”
典型的驢叫聲。
“你告訴我這叫會說話?”賽爾男爵嘴角顫抖著。
“可它明明會說話呀。”一個鷹妖戰士渾身顫抖著指著神駿驢,高聲分辨道。另外一個應用戰士則跑到神駿驢跟前,指著他的鼻子吼道:“你說話呀,你倒是說話呀。你有本事嚇唬我們,你有本事說話呀。”
直到此時,神駿驢才哈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們氣急敗壞的樣子真是好靚仔啊。”
拜亞王子和賽爾男爵同時都驚了,原來這頭驢真的會說話,而且口音還相當純。真不知道他那張長長的驢臉和驢舌頭是怎樣發出這種聲音的。
塞爾男爵,最先緩過神來,他目光冷峻著看著高黎說道:“原來高城主您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計劃。可為什麼您從一開始沒有阻止我們,偏偏要等到現在才說呢?”
高黎說:“因為在心裡想想並不算犯罪,你們哪怕謀劃了一萬年,隻要你們沒有付諸實施,我就不可能抓你們。畢竟也許有一天你們會良心發現,發現你們做的這種事是錯的,痛改前非呢?可結果你們太令我失望了。”
賽爾男爵不屑的一笑說道:“高城主,您真不會以為我們就信仰你那所謂的女神吧。”
高黎說道:“你們信仰的不是神,你們信仰是教會,這點我知道。所以你們其實並不在乎真正的神是誰,你們隻在乎教會認為誰是神,因為你們所有的利益全部來自教會而並非神本身,對吧?”
塞爾男爵沒有說話,拜亞王子卻有些氣急敗壞他高聲說道:“胡說,你憑什麼這樣侮辱我們清白!”
高黎說道:“我有沒有侮辱你們清白,你們自己心裡知道,從你們入城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你們之中不少戰士已經與城裡的百姓們相處的不錯,甚至已經開始適應了燕南城的生活。而你們卻要在此時找麻煩,隻要憑空挑起一場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的戰爭。若是你們實力遠超我們也就算了,可你們的實力明明不足以滿足你們的打算。所以你們其實是想要犧牲你的戰士們,挑撥中原西方之間的關係。隻有這樣才能換來教會對你們的青睞,才能從教會之中換取更多的利益。畢竟這可是你們親口說的。可是為了這一場無關正義也無關信仰,純粹隻是為了你們個人私利而發起的戰爭而犧牲掉戰士們的性命,我你的戰士們都不知道吧?”
這番話他的戰士們當然不知道,畢竟他們的原計劃就是要犧牲戰士們。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所儘心儘力侍奉的萬羽長竟然要犧牲他們,那即便再忠心耿耿的戰士也不會老老實實的去送死。
因為這畢竟真的無關信仰,也無關正義。
而此時此刻,高黎就當著他身邊所有侍衛的麵,把這番話說了出來。
拜亞王子和塞爾男爵都不再說話,因為他們知道麵對高黎此時說什麼都是錯。畢竟他們所謀劃的一切都被高黎掌握著,要怪就隻能怪那兩個蠢蛋竟然選了一頭會說話的驢子!
“不說話?”高黎嗬嗬一笑,“對了,咱們的人還沒齊呢。兩位先喝點茶,這是我們燕南城的特產,城外有幾棵野生茶樹,長得枝繁葉茂的,今年春天采了點茶尖,不是貴客,我還真舍不得招待。”
高黎對麵兩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眼前的茶杯,晶瑩剔透,如最純淨的水晶一般。透過茶杯側壁,可以看到一排茶尖懸浮在碧綠的茶湯之上。他們知道,這並不是水晶,而是一種名叫玻璃的東西,是高黎造的,不是天人的技藝。
這東西,西方沒有。
他倆的眼神在嫉妒之中也充滿了無奈。
又過了一陣,不遠處又走來四個人。一看見那四個人,拜亞王子和賽爾男爵氣就不打一處來。
隻見賽爾男爵猛地一拍桌子,指著他們吼道:“你們幾個,五花肉吃完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