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他該何去何從?
靜站三天三夜,龍君澤再次恢複過去的精氣神,一切,仿佛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唯有一雙眼眸越發的深邃難測!
“師父!”萌兒小心靠近,一手拉上龍君澤的手:“你還好吧?”
龍君澤低頭,摸上萌兒的頭:“這些年跟著為師,讓你受委屈了。”
萌兒搖頭:“隻要師父能醒來,萌兒做什麼都願意,隻是,萌兒想姐姐了,這些年她始終都沒有回鬼老院,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龍君澤垂眸,眼裡是無法看懂的情感:“走吧,帶你去找靈兒。”
“您的身體可以嗎?”
“無須擔心,我已完全恢複!”走至門口,龍君澤又回頭道:“為師失了逆鱗之事,誰都不能告訴,包括靈兒。”
“可是,姐姐.....”
“沒有可是,這是命令!”
“是!”萌兒委屈點頭。
放出神識,瑾漪並不在掌院殿,龍君澤帶萌兒等在瑾漪的大殿。
深夜瑾漪疲憊回來。
在門口看到脊背筆直靜坐在殿裡的龍君澤,瑾漪踉蹌兩步,眼裡的淚水陡然落下:“澤哥!”
一聲澤哥再也哽咽到無法開口,隻任美眸中的淚水泛濫,打濕衣襟。
“瑾漪姐姐。”正吃弟子端上來的零食的萌兒乖巧叫一聲。
龍君澤歎息一聲,緩緩起身,來到瑾漪的麵前:“這些年的恩情,龍君澤銘記於心!”
瑾漪搖頭:“澤哥,你能醒來,瑾漪願意付出所有。”
龍君澤神情淡淡:“沒有誰為誰付出是理所當然的,你更不需要,我給不了你要的感情,自不能再耽誤你。”
龍君澤掌心出現一個潔白玉瓶,一手劃破指腹,滴出三滴血液:“我曾答應過你父親,會一直照顧你,如今看來是要食言了,算我虧欠你了,這三滴血液你拿著,應該夠你進入渡劫期!”
看著玉瓶,瑾漪心都碎了,她清楚,接了這三滴血液,便是龍君澤徹底與她劃清界限。
她等了這麼多年,付出這麼多,要的不是這個玉瓶啊,她一手拉上龍君澤的衣袖哀求:“澤哥,不要這樣,我也是個女人,是個一心愛著你的女人,縱然你不愛我,請不要這麼絕情!”
龍君澤輕緩搖頭:“瑾漪,到此為止吧,對你我已破了太多的例,我對你沒有感情,做不來欺騙於你,望好自為之!”
“不要!”瑾漪哭著搖頭:“澤哥,你是不是還怨我當初沒有護好百靈?可是你知我在鬼老院的難處的,我身在這個位子有太多的不得已,你當懂我的!”
“與靈兒無關,你對靈兒做的已是很好,我感激於心。”龍君澤將瑾漪緊握自己衣袖的手拉下,“臨走時我會去大長老院走一遭,彆的不敢說,至少在大長老未進入渡劫期時能保你再也無憂!”
“澤哥......”
“保重!”龍君澤留下玉瓶頭也不回的離開掌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