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那裡。”百靈確定道。
“嗯。”耀陽沒有多餘的質疑，躍上空中，直擊百靈所指位置。
期間，果然出現了幻陣，陰雲密布，更有聲勢浩大的雷雨相伴，攻擊向兩人。
不過耀陽的修為比之當初的龍君澤高太多，所以，幾乎是片刻，陣眼竹林斷，雷雨交加的詭異天氣陡然消失，迷霧也漸漸散退。
見竹林漸漸明朗，耀陽輕笑：“可以啊。”
百靈鬆一口氣，能找到陣眼全因為當初的記憶，否則，這麼一大片的竹子中，不是靈陣師，根本找不到對的陣眼。
而對這樣難纏的陣法，她們若是硬闖，也必然會受不小的傷。
因為破了陣，這兩千裡，百靈和耀陽兩人行的是極其輕鬆，幾乎是如履平地，不過個把時辰便已到達。
行至一萬兩千裡出，百靈問耀陽：“還要走嗎？”
“接下來的陣法你也熟悉嗎？”
百靈看眼已經變為秋季的陣法，點頭：“熟悉。”
“那就走吧，人生要有追求。”耀陽如是說。
百靈點點頭，看向竹林，此時竹林已是進入了秋天，與在聖地時的竹林無異，兩人合力攻擊，不消片刻，便破了陣。
兩人一鼓作氣的來到一萬四千裡處，這時，竹林已進入冬季。
百靈有些沉默，耀陽不解：“怎麼不找陣眼了？”
百靈懶懶的坐在地麵：“這個我真不知道，我隻知道夏秋的陣眼。”
破冬季陣法的時候，她跌進了深淵，因為龍君澤的一滴血，被老獅子囚禁在金罩裡過了十年暗無天日的靈魂折磨。
十年的靈魂折磨，隻為了一滴血，如今想來，那時候是真傻！
那時候也是真的愛慘了他！
往事難纏難忘，何時會是個終點？
“如果我沒猜錯，這陣法與你那夫君有關係？”
耀陽的聲音傳來，百靈點點頭。
誰知耀陽又問：“看你的神情，你似乎還很難過？”
“當然，你被休了不會難過嗎？”
耀陽斟酌一下：“應該不會，隻有還有感情才會難過，而既然有感情，又怎麼會走到被休棄的這一步？”
“被休，又不是休彆人，我哪能說了算？”百靈故作輕鬆的起身，“我呀，隻盼將來能遇到一個真心待我，願意陪我隱居深山的人就已知足。”
耀陽輕笑：“恐怕不易啊，如你這般修為，普通男子不敢高攀，修為高的男子恐看不上你。”
正待向前走的百靈震驚了，她回頭，看著耀陽，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你說彆人看不上我？”
“當然，一，你的容貌實在不算出眾，哪個強者不希望如花的女修相伴一世？二，你曾經被休棄，這在這大陸上便是很不好的名，所以，有頭有臉的強者都會對你敬而遠之。”
“我的容貌普通？”百靈風中淩亂，這大概是她的美貌被黑的最慘的一次，片刻，百靈才想起自己變換容貌一事。
耀陽詫異，“你難道還覺得你長的好看嗎？”
百靈瞪大眼睛，什麼暖如陽光，都是假的，這耀陽就是個愣頭青，直男癌，縱然她變換的容貌不好看，他用得著這麼反複強調嗎？
“生氣了？”耀陽跟在百靈身後：“我道歉，其實，你的氣質很好，你的眼睛也很好看，乾淨，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