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主要說的是設定~

注:含鬼滅漫畫劇透<hr size=1 />  02

我頹廢地躺在被褥上,看著牆上那一排排的日輪到發呆,任由淚水浸濕枕頭。

桑島雪奈,就是我。

垃圾無慘,屑中之屑!

死之前還要再禍害一把!

我心裡不禁憤恨起來。

如果我穿越到這個世界時沒有失憶就好了,那樣就可以把許多情報都告訴主公,或許大家就都不用死了……

我真正的名字不叫桑島雪奈,也不是島國人,而是一個根正苗紅的中國人。

在那個世界,我剛完成一場舞蹈演出,在後台化妝室打了個盹之後,就換了個世界,身體也莫名縮水好幾歲,醒來時在雪地中奄奄一息,什麼也不記得。

在冰冷的雪地裡,我遇到了一個叫桑島慈悟郎的老爺子。

他把我撿了回去當做劍士培養,因此我也有了新的名字——桑島雪奈。

我聽不懂日語,也看不懂日文,是爺爺他耐心的教導,我才能聽明白語言,認得文字。

訓練三年,我學會了雷之呼吸,在爺爺的推薦下參加隊士選拔,成功加入了鬼殺隊,然後又花了三年的時間成為柱。

但成為柱之後的未來,還是按著劇情發展了下去,隻不過在最終決戰的時候我跟著炭治郎和義勇掉在一起,最後改變的也不過是代替炭治郎變成了鬼。

在變成鬼的刺激中,我恢複了原本的記憶,憑著最後一點意識,儘量避免傷害到任何人。被注射藥劑後,我的神誌恢複了一小會,心力交瘁之下很快陷入沉睡,再醒來時就是這裡了。

我吸了吸鼻子,擦去眼角的淚水,小心翼翼地將書擺好,從這間屋子走了出去。

書中的那句“直到我死去”,到底是多久呢?

我睡了多久?

我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站在回廊上,刺目的陽光讓我不適地眯起眼睛。

“你醒了?!”

一個驚訝的男聲響起。

我回過頭,看見了身穿和服的青年。

他的眼睛猛然睜大,看上去十分震驚。。

“愈史郎?”

愈史郎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眼裡的震驚消失後,隻剩下滿滿的警惕。

緊接著,他從回廊的陰影處跳下來。

我驚詫地看著他,連忙跑過去,“快回去!曬到太陽的話你會……”

下一秒,我閉嘴了。

愈史郎站在陽光下,沒有被灼燒痛苦,也沒有開始消失。

我:???

“愈史郎,你可以曬太陽了?!”

我對此感到十分震驚。

而愈史郎卻是鬆了一口氣,神情放鬆下來,眼神也不再戒備。

他點點頭,回應了我的話,然後問了我一連串問題,比如想不想吃人,有沒有想破壞的情緒等等。

我一律搖了搖頭。

“跟我來。”

愈史郎說完,轉身便走。

我跟著他來到一間屋子,途中看見路上的景色,才發覺自己這是在神社內,而剛剛自己躺著的地方,是本殿。

屋內乾淨整潔,放置著矮桌和儲物櫃,靠牆的一邊擺放著液晶電視,儲物櫃上擺著筆記本電腦,矮桌上放著一部手機。

我看到這些明顯不屬於大正時期的電器時,心下一顫。

坐下來後,愈史郎沏了一杯茶,放在我麵前。

我小聲問道:“我睡了多久?”

“一百年。”

愈史郎沉聲回答了我。

“……”

室內頓時一片安靜。

“那大家是不是……”

我深呼吸,問出了幾乎知曉答案的話。

“不在了。”

簡短的回答宛若歎息般輕輕從愈史郎口中吐出。

我沒忍住,眼淚又掉下來兩滴,於是伸手擦去,抬眼看向他。

我發現他雖然麵無表情,眼裡浮現出的神情卻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那是非常悲傷的眼神。

是啊,這麼多年我是睡過去的。

那還清醒著的,獨自一人度過這漫長時間的愈史郎,想必更加辛苦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

之後,愈史郎跟我說了一些我身上的情況。

那枚注射進我體內的藥劑並沒能抑製住無慘的血,隻是讓我失去意識。

愈史郎根據珠世和蝴蝶忍留下來的資料,抽取我和成功變回人類的禰豆子身上的血液,想要再次研製出變回人類的藥。

蝴蝶忍和珠世的藥劑是根據十二鬼月體內無慘的血液研製出來的,按照理論,提取我體內的無慘血液應該是有用的。

但是,愈史郎同時在我和他自己身上注射試驗藥劑後,他隻能夠短暫地變回人類,沒幾天又變回了鬼,而用在我身上,卻沒有預想中的效果,隻是延長了我的沉睡時間。

他研究了我體內的血,發現鬼舞辻無慘的血和我的血融合到一起後,就像變異了似的,不管他怎麼調配,都沒有徹底變回人類的效果。

我既沒有變回人類,也沒有醒過來。

要使我變回人類,最佳的時機就是剛剛轉變成鬼的時候,同時攝入含有無慘細胞抗體的禰豆子的血和蝴蝶忍留下的最後一支藥劑。

這兩樣東西缺少任何一樣,都無法讓我變回人類。

可惜,最佳時機已經過去了。

普通鬼的血沒用,十二鬼月又都死光了,他實在是沒有彆的樣本了。

試來試去,愈史郎自己倒是變成不怕陽光的體質,慢慢地也不再懼怕紫藤花的毒性。

而我隨著被注射的藥劑越多,沉睡時間越長,一直到身體產生了對藥的抗性,最終無藥可施,隻能通過延長我的沉睡,防止我醒來再度發狂。

自從鬼舞辻無慘死後,產屋敷家族的詛咒便解除了,產屋敷輝利哉建了這座鬼滅神社,來紀念犧牲的鬼殺隊隊士們。

神社所在的位置,是當初產屋敷耀哉犧牲的所在地,也就是如今的橫濱。

順便一提,產屋敷本家目前坐落在京都。

產屋敷輝利哉並沒有忘記我,體貼地將我與鬼殺隊隊員們的日輪刀放進本殿裡,一起被供奉了起來。

如今我醒了,大概是因為藥劑的效用又削弱了。

萬幸的是,我是帶著意識醒來的。

在漫長的時間裡,愈史郎一直在用藥劑改造我的身體,試圖將鬼嗜血吃人的特性改掉,變成像他那樣隻需靠一點血就能滿足身體需求的體質。

目前來看,他的改造暫時獲得了成功,我醒來後確實……什麼都不想吃。

我聽完在我沉睡過程中發生的漫長故事,心中百感交集。

然而在聽到“供奉”時,我忍不住嘴角一抽,尷尬得快要用腳摳出一個橫濱地圖。

產屋敷輝利哉去世前,他將神社交給愈史郎,由他來打理。

在愈史郎安排好我的房間後,我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整整一天都沒出去。

我,自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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