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吉:“……”
“事關師弟你的學習,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忘了呢?我這就去跟老師說,讓他給你安排功課!”
沈霽壞心眼地往李穆那邊跑,薛吉急忙扯住她:“彆彆彆,我們換個懲罰行不行?我請你去南曲怎麼樣?你很久沒去過呂念川那兒了吧,是不是被你們家的那位盯著,不方便出門?我可以以雅集之名帶你出來,然後我們去南曲玩,如何?”
沈霽愣了下,然後陷入了沉思。
薛吉覺得她是意動了,十分期待她的答複:“考慮得如何了?”
沈霽的眼睛閃閃發亮:“我在想,慫恿同門荒廢學習,耽於享受,老師會如何加重責罰。”
薛吉:“……”
“沈繼宗,你還說你沒有不對勁?我在為你與呂念川製造幽會的機會哎!你連這樣的機會都放棄,你是不是玩、是不是不喜歡呂念川了?”
薛吉本來疑惑沈霽是不是玩膩了呂念川,然而慢慢摸清楚了沈霽脾氣的他到底沒有說出那麼侮辱人的話來。
沈霽眼裡的光暗了些,笑容收斂,語氣也嚴肅了些:“我當然喜歡她,但她不是可以被彆人用來討好我的工具。”
“你——”薛吉忍了又忍,才沒有大罵她有病。
不過沈霽的不識趣也讓他覺得沒意思,扭頭就走了。他沒有回家,而是被汴梁的那群遊手好閒的世家子給喊去了玩。
一開始眾人提議去南曲,他立馬就想到了沈霽的話,煩躁地道:“除了找那群官奴,還有沒有彆的樂子了?”
“薛衙內這是怎麼了?”一個世家子納悶。
薛吉道:“還不是那沈繼宗?!”
他將沈霽拒絕他的美意,還一副說教警告的語氣,惹得他十分不爽的事告訴了這群朋友。
那世家子道:“哇,他轉性子了?”
薛吉感覺英雄所見略同,道:“你也覺得他怪怪的?”
另一個世家子不以為意:“那沈繼宗跟咱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不是,感覺變穩重清介了?”
“有這種感覺。”薛吉頷首,“先前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突然就穩重了,讓人怪不適應的。”
有人不屑道:“他裝的吧?八成是故意演給官家看的,沒看他之前在官家麵前裝學識淵博,被官家誇獎了嗎?”
他這話得到了一部分人的認同,薛吉倒不這麼認為,畢竟他跟沈霽是同門,沈霽是假裝在讀書,還是認真地讀書,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提他做什麼?我們去找點樂子吧!”那個看不起沈霽的世家子道。
眾人附和,說既然薛吉不想去找官妓,那就去勾欄,裡頭有表演雜劇、雜技、射弩兒、舞綰的,有說書、講史、唱耍令、京詞的,還有鼓板、隊戲、弄影戲等,節目多多,總有能讓他們喜歡的樂子。
“沒意思,我回去讀書了,否則我爹回來了發現我不在讀書,肯定又要拿我跟沈繼宗那小子對比了。”薛吉興致懨懨。
“你還說沈繼宗怪怪的,我看你也不遑多讓,你居然會主動讀書,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朋友笑他。
薛吉道:“少瞧不起人。不跟你們說了,我回去了。”
眾人沒想到他是認真的,都傻眼了。
不是吧,薛吉該不會是跟沈繼宗走得太近,被傳染了傻氣吧?
讀書有什麼好玩的?薛吉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
——
沈霽並不清楚薛吉的變化,她在學習任務日漸加重的情況下迎來了她的期末考試。
相較於上一次的題目,這次期末考的題目都是從過去的進士科解試題目中選的。——李雲杳上次從“省題詩”裡出題,直接把沈霽難倒,所以在她的抗議之下,李雲杳不再像上次那麼喪心病狂從省試的題目中選。
儘管如此,沈霽這次的期末考試結果也不是很理想。
係統建議:“夫子選擇的題目對於沈繼宗而言還是太難了,建議降低難度係數。”
李雲杳:“你當年輔導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你也太雙標了吧?!”
係統假裝無事發生。
作者有話說:
係統:我雙標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李雲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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