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雨肯定點頭。
“你能透露一點點嗎?”白狐哀求道。
“我不敢!”薛小雨苦澀道:“白狐,你彆為難我,這件事真的不能說。
但是,你可以問葉青,如果他告訴你就沒事!”
白狐苦笑道:“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是問不出來的。”
“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你自己推斷!”薛小雨神秘兮兮道:
“我們總頭兒就是他四哥,但是以他的地位,也沒資格讓劉樂這樣的人跟著。”
“他四哥是什麼身份!”白狐追問道。
薛小雨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虧你叫狐狸,怎麼這麼笨!整個雲省,穿製服的全歸他四哥管!”
白狐和沈君怡聽的心中一震。
“可彆說是我說的啊,要不然被他知道了,還不知怎麼刁難我!”
薛小雨話鋒一轉,笑盈盈道:“但是,我對你們三個人的關係,真的很好奇。
一般原配嫌棄小三,小三厭惡小四,你們是怎樣做到和平共處的。”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沈君怡沒好氣道。
“君怡姐,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唄。”薛小雨抱著她的胳膊撒嬌:“我可是不該說的都說了,不能卸磨殺驢啊!”
“你是驢啊!”沈君怡好笑道:“我就怕你知道了,自己也陷進來,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切,我怎麼會喜歡一個朝秦暮楚的男人!”薛小雨鄙夷道:“家有嬌妻,小三小四往身上撲,還在外麵亂來!”
白狐嗔怪的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你這是在罵我們兩個不知廉恥!”
薛小雨鄙夷道:“我沒說君怡姐,說的是你,知道廉恥兩個字怎麼寫嗎?”
“行啊,還學會拉一個打一個了!”白狐笑盈盈的捏了捏她嫩滑臉蛋,沒好氣道:“你要沒當小五的心思,問這麼多做什麼!”
“你怎麼和葉青一樣,說話就跑題!”薛小雨憤怒叫道:“好奇,懂嗎?”
“好奇心是可以害死貓的,更彆說你這樣的小姑娘!”
正在這時,門鈴突然響起。
沈君怡起身快步就走了過去,打開門一看,卻為之一呆。
門外站著一位雙十年華的少女,穿著一件淺藍色真絲旗袍,極為得體的裹在少女身上,將她身體曲線完美展現出來。
秀發瀑布般的垂落,上麵還帶著水潤,一看就是剛洗過澡。
淺藍色旗袍,黑色的秀發,雪白的肌膚,給人以色彩上的清新感。
遠山一樣的翠眉,眼角細長的一雙明眸,鼻梁玉山一樣的秀立,唇不點而紅,配上瓜子形的臉,好一個絕代佳人。
眼見敲門的是個女子,沈君怡本能的想要關門。
“這是葉青先生的房間嗎?”安夢溪看著眼前冰雪仙子嫣然笑問。
“是,你是....”沈君怡也猜到了來人是誰,狐疑問道。
“我叫安夢溪,是葉先生的合作夥伴!”安夢溪嫣然一笑:
“你是沈君怡姐姐吧,聽小爺說起過你。果然聞名不如見麵,真沒想到你這麼美!”
“原來是安小姐,你也漂亮的像是畫中人!”沈君怡笑盈盈的讓開,笑道:“葉青在洗澡,阿敏姐和小雨在裡麵,快請進!”
安夢溪笑著走了進去,看到白狐首先打了聲招呼,扭頭看向薛小雨;“你好,我叫安夢溪!”
“薛小雨,君怡姐的保鏢!”薛小雨也落落大方笑道:“快請坐!”
安夢溪一捋旗袍,款款落座,笑問道:“剛才你們說的好熱鬨,能不能讓我也聽聽。”
沈君怡剛要阻止,薛小雨已經快人快語道:“我在問她們兩個,為什麼都喜歡葉青。”
“呃!”安夢溪一愣,遲疑道:“我還是先回避一下吧!”
“哎!”沈君怡白了薛小雨一眼,不好意思笑道:“反正你早晚也會知道的,讓你聽聽也沒什麼,可彆笑話我和阿敏姐啊!”
白狐嗤的一聲輕笑,她總算看出來了,沈君怡對安夢溪保持著警惕之心,告訴她自己和葉青的故事,也是給她一個警告,千萬彆有非分之想,老實當一個合夥人就行了。
“其實,這件事還真不是阿敏姐不知廉恥,反而是我臉皮厚!”沈君怡有點難為情,但還是勇敢的說出來。
“事情呢,還是從我父親賭垮了那塊石頭說起。”沈君怡掃了三女一眼,苦澀道:
“在賭這塊石頭之前,父親和天璐珠寶簽了合同,在五月底交付價值兩個億的高檔翡翠,或者支付六個億的賠償金!”
“啊!”三女全都吃驚的合不攏嘴。
沈君怡歎息一聲:“但偏偏這個時候,父親中風昏迷,住進了醫院!遵照他先前的吩咐,我給葉青打了兩個億,並且讓他來瑞利跟我一起處理後事。
我將父親送進醫院,一想起欠了這麼多的外債,感覺到這個社會對我充滿了惡意,卻又無力反抗,恨不得找一座高樓,跳下來一了百了。”
白狐摟住她的肩頭,慶幸道:“幸虧你沒尋短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跟文老交代!”
沈君怡輕輕咬住櫻唇:“但我還是開車去了機場,雖然那時候,我根本就不相信葉青白白得到兩個億,還會來瑞利!
更不相信,他有能力解決這件事!
畢竟,父親一直都隱瞞我的存在,也不讓人知道,他還有這麼一個徒弟,我們誰也不知道誰,更彆說相互信任了。”
她柔聲細語,將葉青來到瑞利,接連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說了出來,笑道:
“和陳璐見麵之後,他就趕我走,我當然不答應,最後被他逼的沒了辦法,才跟他坦白了身世。
他這才改變了態度,但是依然要我走,隻不過是去京都。我死活不去,他無奈答應了。
但他擔心我會壞了他的事,讓我假裝他女朋友。
回到賓館還沒進門,阿敏姐就帶人找到了我們,用王亮逼他去賭石。
結果他又賭贏了。也就是那一天晚上,我不敢獨自一個人睡,就纏著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