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仍止不住臉頰發燙,腦海裡都是剛才所見圖上的那些動作。
忽然,秦大小姐右手一握,感覺握著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呀,那畫卷還在自己手上!
剛剛慌亂中竟然還捏在手上!
……
從嶽丈大人的書房出來,江寒到院子一趟,沒見到秦穆清,有些惋惜,他還想回來繼續枕著秦穆清的大腿睡覺呢!
想了想,倒不急得去找她。
而是帶著周虎出了門,去三餘書屋走了一趟。
如今書屋又多了幾位員工,都是秦奮挑選的人,足夠忠心。
從書屋出來後,江寒便打算去鐵匠鋪打造一口適身的長劍,他現在用的長劍是秦穆清給他的,倒也不是說不行,就是太窄,太細,是女子用的劍。
他拿著覺得太輕。
司劍的碧波劍倒不錯,可是人家肯定不送他呀!
他也問過秦穆清,有沒有什麼削鐵如泥,吹毛斷發的寶劍。
秦穆清說有,但很少,不過寧國府裡就有兩口。
一口是她的佩劍,叫太虛劍。
是嶽母大人送給她的。
另一口叫長淵劍,是秦仲的,平日裡掛在書房。
一開始江寒跟秦大小姐要那口長淵劍,她是拍著胸脯保證給他要到那口劍的,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用想也知道秦大小姐沒要到。
所以江寒隻能去打造一口。
就在他要到鐵鋪店時,恰好有一輛馬車行來,停在麵前。
馬車上傳來了一個溫柔悅耳的聲音:“江公子,上來一敘如何?”
江寒聽著這聲音好熟,不就是許家的許月眠嗎?
那個偽娘!
江寒其實不太想跟這人接觸的,因為這人太像女人了,容貌,聲音,神態都像!
如果不是有喉結,而且沒胸外,根本分不出男女。
但想了想,這人擁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許家也是世家,上次若非他透露了餘傲的消息,自己還沒辦法搞死殷停梨。
“好。”江寒應了一聲,就上了馬車。
許月眠今天穿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裙,腰間係著一條綠色絲帶,梳著圓椎髻,斜插一支美麗的金步搖,耳垂還墜著一對碧玉耳環。
他的容貌甚至不輸秦穆清!
而且流露出來的嫵媚姿態,也是秦穆清不能比的。
若非知道許月眠是個男子,江寒隻怕都要心動。
許月眠打量著江寒,笑吟吟的道:“江兄如今做了寧國府的女婿,誰也看不出江兄以前是個寒門……”
“怎麼樣?那秦大小姐可好?”
江寒道:“許兄有話可以直說,倒不必繞著彎。”
許月眠笑吟吟道:“那好吧,我便開門見山的說,雖說江兄如今是寧國府的女婿,也得鐘離大儒的欣賞,但江兄可知,你現在的處境卻危險得很!”
江寒臉上露出幾分感興趣的神色:“哦,願聞其詳。”
許月眠道:“殷停梨之死雖是誤襲了鐘離大儒,但殷家卻會將這筆仇算在你身上,寧國府雖是國公府,但其實嘛,卻是有名無實!反倒是殷家的長房,得當今太子器重,一旦殷家出手,隻恐江兄難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