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赤發鬼怒吼一聲,一刀劈出,便要將這擋路的不知死活的小子一刀劈死!
仿佛是錯覺,他看到那男子臉上竟然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緊接著便抬起了劍。
第一劍,重達三十七斤的虎口斷魂刀直接甩了出去,一起甩飛的還有赤發鬼的右腕。
第二劍,赤發鬼兩個膝蓋都是一麻,緊接著,便是劇烈的痛楚。
第三劍,指著他的脖子,沒有刺下去。
“該死,我早該離開平安縣的……”赤發鬼腦海裡充滿了懊悔,自己太麻痹大意了。
江寒看著手裡的劍,有點驚訝,也有點錯愕。
這麼簡單?
他還以為免不了一場大戰。
結果這貨這麼脆?
你叫什麼赤發鬼啊!
秦穆清看著倒在地上的赤發鬼,有些不儘興。
雖然秦大小姐還不知道江寒這種做法叫搶人頭,但就是感覺有點不爽。
江寒收起長劍,走到赤發鬼身旁,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周大善人……赤發鬼,對嗎?”
聽到“赤發鬼”這個稱呼,赤發鬼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以他十三年前做過的那些事情,自己必死無疑。
但現在想自儘也沒辦法了。
手腕被斬了,刀也沒了。
至於咬舌……那樣根本死不了!隻會徒受痛苦。
……
赤發鬼的書房裡,江寒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周善人,道:“你這頭發,也不是紅色的啊!為什麼叫赤發鬼?”
赤發鬼臉色慘白得跟惡鬼一樣,叫道:“狗日的,要殺便殺,老子落在你們手裡,認栽了!”
江寒道:“不急,我還要問幾個問題呢!”
赤發鬼惡狠狠盯著他,道:“老子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你覺得我會回答你的問題?痛痛快快把我殺了吧!想讓我回答你的問題,做夢!”
江寒道:“喲,還是條硬漢!不肯回答是吧,那就隻能動刑了。”
赤發鬼狂笑不止,道:“儘管動刑吧!老子求饒一聲,便算不得好漢!”
“好漢?殺人放火的狗東西,你也配稱好漢。”
江寒語氣一冷:“既然你不怕刑,那離明司的酷刑就都給你上一遍吧!”
聽到“離明司”三個字,赤發鬼臉上肌肉微微一抽,離明司……這兩人是離明司的人?
沒錯,尋常官差哪有這種本事,他們必定是離明司的人。
江寒悠悠道:“該先用哪種刑好呢?這裡不是離明司,就隻能因地製宜了……就先用梳洗之刑吧!”
秦穆清好奇的看著他,梳洗算什麼刑?
赤發鬼滿臉冷笑。
江寒道:“周大善人的屋裡應該有鐵刷子吧?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找鐵匠打造一把。咱們先將這廝剝光衣服,再煮一壺開水。殺豬得用開水先燙毛,殺這畜生也一樣。咱們就用開水澆在他身上,再用鐵刷子一下一下的刷……你猜會怎麼樣?每刷一下,鐵刷子就會抓下一些皮肉,梳到最後,肉儘骨露……可這個時候人偏偏還沒死。”
江寒笑吟吟的看著赤發鬼:“如果從胸膛開始梳,運氣好的話,你還能活著看到胸前的白骨,跳動的內臟……你有福了!”
赤發鬼喉結滾動,咽了一口口水。
江寒道:“不過對於你這種殺人放火的畜生來說,梳洗還是太輕了,剝皮怎麼樣?那個就更好玩了,隻需準備好水銀,然後在你頭皮上開一刀,再將水銀倒在你頭上……你猜會怎麼著?水銀會慢慢滲入你的皮膚,然後你就會感覺身體又癢又痛,忍不住想鑽出去,最後,你會將整層皮膚都褪下來,最痛苦的是你那個時候還活著,還能看到自己褪過的皮膚,看到自己血淋淋的身體。”
赤發鬼渾身冷汗直流。
江寒道:“對你這種人,似乎也太輕了……十三年前你做盜寇,強暴的良家女子不少吧?開口笑似乎更適合你!知道什麼叫開口笑嗎?先準備一根鐵刺,燒紅了,再讓你慢慢坐下去,就從那個位置……滋!鐵刺從下往上,一直插到喉嚨,到時你會不由自主的張口,可偏偏說不出話,就像在笑一樣,你甚至還不會死,還能熬個兩天。你啊,有福了!”
赤發鬼渾身顫抖,魔鬼!麵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男人簡直就是魔鬼!
這種酷刑是人能想得出來的嗎?
離明司,比想象中還可怕!
他不怕死,但卻怕這樣慢慢的受苦!
“大人…我說。”赤發鬼臉色慘白道。
終於嚇住了!真用那種刑,彆說赤發鬼受不了,江寒自己都受不了。
江寒道:“我問,你答,但有一點隱瞞,我說的酷刑,都會給你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