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棋盤星作子,誰人敢下?”
此聯一出,大虞才子迅速思索了起來,周鴻雁眉毛也是一皺。
這個上聯並非那刁鑽古怪的對聯,但卻有一股磅礴大氣撲麵而來,下聯便必須對得不輸氣場。
確實是一個難對!
徐風吟臉色也是一變,天作棋盤星作子?這,這麼狂的嗎?
他眉頭緊皺,原本恣意狂狷的神情也收了起來,腦子裡迅速思索了起來。
“不好對,這個上聯很難。”
“弓祥果然有備而來,該死!”
“天作棋盤星作子,地作……地作什麼……”
很多大虞才子都是麵露驚色。
弓祥依舊背負雙手,目中無人。
而他身旁那個儒生笑道:“七十息了!”
徐風吟右手緊握折扇,眉頭緊皺,腦子瘋狂思索。
“五十息了,徐大公子!時間有限啊!”
許多大虞人都是怒目而視,那人顯然是故意擾亂徐風吟的。
江寒心中暗歎一聲,這個上聯說難,確實很難,但徐風吟作為京都三大才子之一,不可能對不上。
甚至其他才子,隻要時間充足,也能想出一個下聯。
但問題在於,徐風吟受那夷國才子激怒,竟然定下一百息的時間限製,而那夷國才子再不斷催促,擾亂,徐風吟就無法在規定時間內對出來。
夷國玩的不是對對子,玩的是計謀!
倘若不是徐風吟狂妄,說出一百息便可對出,就不會這麼著急。
“三十息了,徐大公子,怎麼還沒想出來嗎?”那夷國人笑道。
“住嘴!”有人怒吼道。
徐風吟呼吸微微急促,他心裡知道中計了,放在平時,一百息的時間並不難,但在這種場合,卻難以心平氣和的想出一個好的下聯。
“二十息了!”
“十五息了!你們大虞人該不會一個都對不上吧?”
“十息了,我看啊,你們還是認輸吧,再給你們半年時間去想一想,半年內能對上就算你們贏了!哈哈!”那人大笑道。
周鴻雁皺眉,沒想到文會尚未開始,就輸了一陣。
頭陣輸了,士氣下滑,接下來的文會還能贏得了弓祥嗎?
他看得更遠,知道弓祥這個對子目的是為了挫敗虞國才子的鬥誌,從而使他順利奪得魁首。
如果讓弓祥在京都奪得端午文會的魁首,那大虞書生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便在這時,江寒湊到秦穆清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秦穆清眼睛一亮。
“五息,大虞無人啊,我看你們這端午文會還是彆舉辦了,直接把彩頭奉送給我們好了!”那人大笑道。
許多人怒目而視,恨不得衝上去把那人揍一頓。
然而就在這時,隻聽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道:“區區小聯,有什麼難的?天作棋盤星作子是麼?本姑娘就對,
雷為戰鼓電為旗,哪個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