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棲愣了一下:“他回答了什麼?”
是啊,我回答了什麼?江寒也好奇的看著王富貴。
王富貴強忍興奮,道:“江兄以手遮眼,是想說,就算目力再好之人,也不可能看見世上所有東西,他不曾開口,佯裝聽不到,是想說,就算耳力再好的人,也不可能聽見世上所有聲音!他兩股緊繃,作走路姿勢,也有深意!書上說,大章步自東極,至於西極,二億三萬三千五百裡七十步;豎亥步自北極,至於南極,二億三萬三千五百七十裡。大章和豎亥都是善走之人,然而就算是他們,走過的地方,也還是沒有沒走過的多。江兄張了張口,卻沒有說話,是想說,就算是巧言善辯之人,也有說不了的話。”
王富貴看著江寒,眼睛閃著崇拜的光芒:
“觀江兄之舉止,可知答案!所以江兄想說的應當是,世間萬物無所不有,你雖然沒見過仙人,卻不代表沒有!”
江寒:???
江寒懵了。
我怎麼不知道我說了這麼多?
他看著王富貴,笑了笑:“對,對!你說的對!”
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餘華在聽著董宇輝講解《活著》,隻能頻頻點頭,媽的,我怎麼沒想到我這麼牛逼!
白雲棲也懵了,這江寒舉止竟然有如此之深意?細思之下,也不無道理!
而眾人也懵了,在場所有人都看不出江寒舉止的意思,偏偏王富貴從一絲絲細節中看出來。
此子,恐怖如斯啊!
白雲棲思考著幾十息,輕聲歎息:“先生高論,奴家受教了!奴家,尚有最後一問。”
江寒:……
還來,我真特麼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白雲棲道:“奴家第三問是,若公子修道,上門采蘭芝煉就金丹,恰好有另一道人,也看中了蘭芝,公子當如何爭之?”
這一問看似簡單,實則卻暗藏陷阱。
因為道家言不爭,而白雲棲卻在問如何爭之。
江寒沉吟著,這個問題,他終於知道怎麼解了。
想跟人家爭,那自然是一劍送對方去見閻羅王!
他本想開口說出答案,卻想起剛才未曾開口就答出兩題,這第三題,最好也是用舉止表現出來,以顯高深。
江寒便拔出腰間佩劍,拔出來,一指桌上酒壺,然後抬起一劍,把酒壺劈出兩半。
這番動作的意思自然就是把那個跟他爭搶的道人給劈了。
???
這又是啥意思?
眾人都看向王富貴,期待他的解讀。
被眾人如此看著,王富貴也是緊張了起來,心想江兄這第三答動作如此之大,必定有大深意!
可到底是什麼大深意?
酒壺?酒水?
到底什麼意思……
等等,酒水?水?莫非是……
我懂了!
王富貴眼睛一亮,開口道:“江兄一劍劈開酒壺,酒壺裡又有酒流出,酒水酒水,酒是水所釀,江兄借著酒水說,水潤世間萬物,什麼都不爭,因此萬萬年也不腐,江兄是想說,隻有不爭,天下才不能相爭,隻有不爭,才最接近道,才能得長生!所以,不與那個道人爭!”
江寒:???
……
ps:瞎寫的論道,逗君一笑,莫要深究合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