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雲兒,你說,若是……”
“若是什麼?”
“沒什麼,把藥拿過來吧。”
“是,小姐。”
“……”
……
長公主府。
江寒與長公主相對而坐。
“殿下當真沒有辦法?”江寒沉聲道。
秀長的蘭花指拈起茶盞,長公主輕輕的飲著,說道:“父皇下旨,誰也沒有辦法,江先生足智多謀,能想出辦法嗎?”
江寒搖了搖頭,除非抗旨。
但抗旨是死罪。
而且他已經抗過了。
江寒道:“殿下當真願與在下成婚?我是說,我已經有妻有女,即便迎娶殿下,也不過是下妻。對殿下而言,無異於折辱殿下。”
下妻,與妾無異。
長公主淡淡一笑,說道:“女兒家的婚事,豈由得了自個作主?即便不是你,父皇也會將本宮許配給彆人,興許是某位勳貴之後,興許是某位大臣的兒子……相比而言,先生才華橫溢,本宮有何不願意的?”
江寒看著長公主的臉,想從她的神色判斷出她這番話的真假,但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長公主道:“難不成,先生看不上本宮?”
她放下茶盞,對著江寒輕笑一聲。
江寒默然,道:“長公主容貌絕美,飽讀詩書,是江某配不上長公主。我……”
長公主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先生,本宮正有一問,想要請先生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