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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一樣?”

“我是白細胞,你是人類。”

“你想說我很脆弱?”

“我沒有。我隻是不想讓你受風寒。”

我的本意是讓茶朔洵多注意身體,但好像搞砸了。對方臉上柔和的表情全無,取而代之的是再安靜不過的幽深,冷冽。

茶朔洵就那樣凝視著我,薄唇輕啟,說:“既然你那麼擔心我的身體,為何還怠慢我,把彆人排在我前麵?”

“我沒……”我正想為自己辯解。忽的,意識到什麼不對勁,反問:“你覺得我向彆人求助,就是怠慢你嗎?”

那絕對是錯誤的觀念!

我從來不覺得彆人要比茶朔洵重要。我之所以和彆人聯係,都是服務於改變茶朔洵英年早逝的命運。我沒有想要怠慢茶朔洵的想法。

對於茶朔洵的認為,我持強烈反對。不過,眼下說什麼,都沒有意義。我握住茶朔洵的手,在對方的注視下,把他帶回了房間。我可不想因為和茶朔洵聊太久觀念上的差異問題,就完全忽略了我和他都在雨裡的情況。

我拿來沐巾,幫他擦頭發,接著讓對方快點脫掉沾著雨水的衣服。我準備出門,讓仆人準備洗澡水,還有薑湯。

正當我準備出門的時候,我的餘光掃到茶朔洵的臉,對方此時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像是注意到我在看他,茶朔洵勾起微笑,說他會等著我回來。

我莫名有些鬱悶。

明明自己剛才是多麼的想要和對方理論,結果現在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癢。

茶朔洵真的是一個危險的宿主。我現在依然沒辦法揣測對方的有些想法。

等到茶朔洵洗完澡,喝完薑湯後,我好像可以和對方聊一下關於「怠慢」的事了。但茶朔洵卻沒有和我聊事情的打算,喝完薑湯的他直接回到床上,準備睡一會兒,讓我在快到用晚膳的時候叫他。

我、我怎麼可能入茶朔洵的願。

快步來到茶朔洵床前的我拉了拉對方的被子。待茶朔洵睜開眼睛看向我的時候,我開口問:“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做嗎?”

“不想知道。”茶朔洵雖然是躺在床上,看似沒有我居高臨下所占據的壓迫感,但實則他的話已經浸滿了威脅,“反正,我現在已經讓你知道你做了那些事的後果。”

“如果你忘了一些事,我會幫你記起,並在關鍵的時候提醒你。我還沒有這麼費心地關注過彆人,素魄你應該感謝我。”

我看著對方,下意識反駁:“如果不和彆人有所聯係,我很擔心在有的時候沒辦法保護你。”

其實,我想說的是「改變」。但如果真那麼說,茶朔洵肯定不喜歡。對方是一個不喜歡被束縛的人,如果有人對他說「我要改變你」,他絕對會心生厭煩。

我在說出「保護你」的時候,都會擔心我的保護會不會讓茶朔洵感覺煩悶。目前為止,茶朔洵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無論任何事,對方都做的遊刃有餘,手到擒來。哪怕是武藝,茶朔洵都能把茶草洵氣到跳腳,還有把張師父趕走。

茶朔洵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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