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呢?快把錢拿出來,草,敢耍老子,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一聽對方還想要錢,黃二賴硬氣的大吼:“草,簽了合同,還是你要求的,現在想反悔?沒門!”
怕自己決心不夠,繼續嚷嚷:“打死老子,老子也不會給你們一分錢的!”
“打,給我打,該死的刁民!”馮強何曾見過這樣的貨色,氣的又是一通亂揍。
附近有一個背著撅頭下地的老頭看到,連忙上來阻止:“你們為什麼打人?!”
看黃二賴要錢不要命,死活不鬆口,馮強知道一時要錢沒戲,罵罵咧咧:“走,我們先去找橘子,等回來弄死他,媽的。”
馮強帶著司機離開,老人走上前要扶黃二賴:“二賴啊,你這是咋滴了,又惹事了,還是欠債了?對方下手這麼狠?”
慘不忍睹的黃二賴掙紮著坐起來,大罵道:“老子要報警,碼的,他們都是強盜!想搶老子的錢!”
掏出手機,所幸手機沒被打爛,直接撥打了110,“啊~~救命啊,快來救命啊,有人搶劫殺人了,他們要殺我……”
報完警,黃二賴一瘸一拐的跑回家,又不放心的把錢藏好,才晃晃悠悠的跑回來。
在原地坐下想了想,又躺了下來,對著老人道:“二叔,你彆走啊,你等一下給俺做證人,他們搶劫,還打俺。”
又等了一會,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還撥打了120!
自己這一身傷,去醫院檢查絕對都是毛病,這次自己可是有理有據。
媽的,敢打你癩皮狗大爺,也不打聽你癩皮狗大爺以前是乾什麼的!進了醫院,不住個三五個月,花上三五萬,彆想讓你癩皮狗大爺出來!
開寶馬就了不起,到時候讓你賠的褲子都不剩下!
……
李哲家裡的橘子樹全部被催發熟了,這兩天送進米采軒差不多一千多斤,還有八千多斤掛在樹上,碩果累累。
再次見到米芸,李哲眼睛都亮了,一腳踢開像保鏢一樣跟在身後的大藏獒,迎了上去。
“李老板,又見麵了。”
米芸一下車就聞到了漫山遍野的橘子清香,俏臉上露出欣喜來,知道這次不會白來了。
大藏獒也知道自己凶神惡煞的樣子嚇人,遠遠的跟著,可大黃狗卻撒潑跑到米芸身前,圍著轉了幾圈,開心的搖著尾巴。
媽的,自己都沒機會好好近距離接觸一下美女,被這條死狗占了先了。李哲毫不客氣也賞了它一記飛踢。
“米姐彆這麼客氣,我可不是什麼老板,種地的而已,對了,米姐怎麼親自來了?”
李哲也有點納悶,不就是橘子嗎,美女老板都親自跑來收了。
司機和保安跟在米芸身後,都一個個目光警惕盯著遠處的大藏獒,這玩意要是發起瘋來,誰也擋不住。
米芸摘下鴨舌帽,笑道:“你這橘子在我們酒店現在可是脫銷品,我得過來全部買下來全放心,省的讓彆人搶了。”
“哈哈,米姐好眼光,我帶米姐上山去看看!”李哲也清楚自己用清淨瓶培養出來的橘子,是好吃的一塌糊塗,就沒謙虛。
米芸體力不錯,估計是經常鍛煉,和李哲一口氣走到山上,大氣都不喘一口。
望著一片成熟的橘子樹,她欣喜道:“這些橘子樹真漂亮啊。”
“嗯,這樹上大概還有八千斤的貨,按現在每天的供貨速度,大概也就半個月左右就全部賣完了。嘿嘿,當時候再想找這樣的橘子,可就不太可能了。”李哲得意的笑了笑。
米芸也點頭,好像生怕橘子被彆人搶了,趕緊說道:“八千斤,也就是十六萬,我全要了,先付款!以後我每天都會派人拉五百斤,怎麼樣?”
開酒店幾年了,她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魔性的橘子,厭食症都能治,簡直就是人間絕品。就這幾天下來,米采軒客人絡繹不絕,營業額翻了幾倍不說,卻拉來了許多優質新顧客,簡直讓她高興壞了。
她開酒店家族人都反對,認為不務正業,現在酒店好不容易穩定,自然希望蒸蒸日上,到時候閒言碎語就少了。
“沒問題,每天前一晚都我都會把橘子摘好,你們按時來拉就行!”
李哲和米芸又下了山,米芸讓司機從車裡直接拿了十六萬的現金,交給了李哲。
錢到手,李哲沒啥大感覺,就是父母都有些傻眼了,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種橘子這麼多年,就這一百棵橘子,每年賣個一萬兩萬就不錯了。而且往年橘子成熟的也晚,附近種橘子大戶不少,成熟季節,都是一塊左右一斤往外出,費時又費力,哪像現在賺錢這麼容易。
“今年這橘子是怎麼回事?前段時間我上山看時,還又青又小,就這幾天功夫,就全成熟了?”
李衛國這些天一直忙著搞魚塘放苗,倒是忽略了山上的情況。
老媽將錢收好,小聲道:“你說是不是山裡的土地神顯靈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奇怪,早熟了一個多月,而且那橘子你也吃了,太好吃了。”
“對對!”李衛國聽了連連點頭:“明天做菜,祭拜一下土地神。”
兩位老人家一拍即合,要是李哲在這裡聽到,非得翻白眼不可,這些可都是自己的功勞,怎麼算到了土地神的身上。
前前後後,靠橘子進賬差不多二十萬,連不信神佛的李衛國都開始頭腦迷糊了。
送走米芸,李哲站在院子裡,盯著院角的兔籠子,研究中午吃哪隻野兔。旁邊大黃狗和藏獒也伸著腦袋,舔著舌頭,嚇的裡麵幾隻野兔都快崩潰了。
“小哲,你快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啊,又有人說是來收橘子的。”
老媽在洗菜,準備中午做頓好吃的慶祝,結果,一位身穿西裝革履、開著寶馬的老板就到了門口,詢問關於收購橘子的事情。
李哲應了一聲,就看到柳河酒店的馮強被老媽帶著走進了院子。
“你們來買橘子?”李哲有些狐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