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流裡流氣的老嬉皮士打扮的老頭出來,那老湯姆臉上便是一黑,很明顯他是認識這個老嬉皮士的,隻不過這老嬉皮士一上來就直接說李哲吹牛,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屑,而李哲是自己帶來的客人,他麵上也是有些掛不住了:
“老喬治,你這張臭嘴可還是一點沒變,麻煩你客氣些,李哲先生是我的客人!”
即便如此,那被湯姆老頭稱作老喬治的老嬉皮士依舊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在他看來他並沒有說錯什麼,眼前這個黃皮膚黑眼珠的年輕人本來就是在吹牛,自己不過是心直口快了些罷了。
李哲一聽到這個聲音麵色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自己怎麼就吹牛了?
不過這也真不能怪那個老喬治直白,這彩虹魚在荷蘭乃至全世界都是十分有名的,作為觀賞魚類中的佼佼者,以鱗片顏色奇特著稱,而且讓之更為珍稀的是這種魚隻在荷蘭能夠存活,更讓這彩虹魚的名頭名聲大噪。
世界上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將這彩虹魚在其他地方培育成活的,這都是經曆過無數人的實驗和教訓得來的結果。
即便是在原生地荷蘭這種彩虹魚都是屬於稀有物種的存在,沒辦法這種魚實在是太嬌貴了,極難養殖存活,所以剛剛這老喬治在水產店內一聽見那老湯姆說這李哲想將這彩虹魚引進這華國而且有辦法解決這彩虹魚的存活問題,瞬間在心裡就將李哲看成了一個吹牛的年輕東方人罷了······
隨即李哲便是笑了笑說道:
“喬治先生是吧,有錢你總不會不賺吧,至於我是不是吹牛你就不用管了。”
那喬治沒想到這個黃皮膚的東方年輕人這麼死腦筋一根筋非要來華這冤枉錢,不過他自然是不會明說,果然傻子的錢是最好賺的,他已經是將李哲當成一個傻子來看了。
那老湯姆見李哲都沒說啥麼也就不再出言。
李哲跟著那老喬治進了水產店內,那之前的矮胖白人則是繼續在店外。
一進這水產店,李哲也是有些吃驚了,怪不得這彩虹魚如此的珍稀,這水產店內培育那彩虹魚魚苗的魚缸幾乎是被一大堆高端精密的儀器給包圍了,全都是用來維持著彩虹魚魚苗的生命體征的!
在這荷蘭原生地都要用這麼多儀器來輔助這魚苗成活,足以見這彩虹魚的嬌貴,不過李哲有信心,任你在嬌貴的品種在我玉淨瓶淨化過的靈水下保準你一個個活蹦亂跳的!
那在前麵帶路的老喬治指了指那魚缸內的彩虹魚魚苗說道:
“來自東方的年輕人,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一句,這彩虹魚可是極難存活的,更彆說遠渡重洋去到華國了!”
不得不說這老喬治雖然嘴巴毒了一點,但是這職業道德還是有的,把這風險跟李哲說清楚了,不然這傻子的錢賺了也不心安,至於李哲繼續一意孤行的話那就跟他無關了。
“謝謝,不過我想你的這些顧慮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大問題······”
那老喬治聽到李哲的話麵上已經是隱隱有了些許怒意了,這個黃皮膚的東方年輕人實在是在狂妄了,難道東方人真的和新聞裡說的那樣,囂張狂妄而且無知麼?
這彩虹魚的成活問題是多少權威人士還有科學家都解決不了的,眼前這個黃皮膚的年輕人卻什麼都沒了解就開始大放厥詞了,此時的老喬治對李哲的印象已經是十分的差了。
“抱歉我上個廁所。”
李哲對著那老喬治和湯姆老頭說了一聲後便往廁所而去了,這水產店內的衛生間在一個很顯眼的地方,隻不過李哲路過櫃台的時候順手還拿了一個杯子,並沒有人注意到。
那老喬治見李哲走進了衛生間便對著那湯姆老頭抱怨道:
“噢上帝,湯姆你怎麼會認識這麼一個狂妄無知的東方小子,你瞧瞧他說的話,隻要是稍微有些敬畏之心的人都不敢這麼口出狂言·······”
那湯姆老頭聽著這老喬治的抱怨,心下也是有些疑惑,他也是知道這彩虹魚的成活之難的,不過想起上次在洛陽花卉展自己剛聽到李哲培育出七色花時也是和這老喬治一個想法,結果後來······
念及此湯姆老頭對李哲的信心也就多了一些,更何況現在自己隻能是無條件的選擇相信李哲,這可是手裡握著七色花這麼個寶貝的花卉大師,管他呢隻要自己知道他擁有高超的鮮花培育技術就行了,至於有關魚類的事有關自己什麼事呢。
“老喬治,我勸你不要太早下結論,據我所知李哲先生並不是你所說的那種狂妄無知的人。”
那老喬治頓時就為之氣結,這湯姆老頭的脾氣他是知道的,憑這自己在花卉界的實力和地位那是又臭又硬,誰都不鳥一副誰都看不上眼的樣子,結果現在卻幫這麼一個黃皮膚的東方小子說話,這老湯姆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