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旁的宇文嫣也是及時插嘴道:
“司馬爺爺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宇文家的新任供奉,李哲先生。”
司馬衛怎能看不出宇文嫣這小丫頭的心思,這時候插嘴不就是告訴自己對麵這驚才絕豔的年輕人已經是被他們宇文家先出手了麼?還著重點出李哲的供奉身份,小丫頭還是太嫩啊······
而且剛剛司馬衛在與李哲握手的過程中同樣的和司馬子朝一樣感受到了李哲身體裡那股含而不放的力量,隻不過他感受的就要比司馬子朝清晰多了,這股力量很奇特完全不像是靈力調動充斥在身體內的力量,而且眼前的李哲也並沒有任何調動靈力的跡象,要不然自己早就感受到了!
“還真是一個神秘的年輕人啊。”
司馬衛也是搞不清楚李哲身體裡的這股力量的來源,畢竟鍛體之術在現在已經是近乎失傳了,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一個鍛體修士了,以至於就連司馬衛這種大家族之主,化勁修為的見識也是看不透李哲真正的雙重修為。
不過司馬衛也是沒有在繼續詢問李哲的來曆,而是大方對身後的司馬子朝說道:
“子朝,去將我珍藏多年的那壇子女兒紅拿出來,我要招待李哲先生。”
司馬子朝應了一聲也是立馬去拿酒了,爺爺這壇女兒紅可是珍藏了三十年了,家族裡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饞這壇子好酒,沒想打今天被自己給趕上了!
等到司馬子朝將那壇女兒紅給取出來的時候,上菜的仆人也是魚貫而進這待客廳內,往桌麵上擺放著各種新鮮烹製的美食佳肴,這些都不算什麼,現在能夠真正打動李哲的美食已經是不多了,但是那壇子女兒紅確實讓李哲有些期待。
即便是隔著酒封,李哲依舊是能夠聞到濃鬱的酒香撲鼻誘人,不由得肚子裡的酒蟲大動。
司馬衛也是笑著說道:
“我這壇女兒紅可是密封了三十年了,今日既然道友來了,那我也就不吝嗇拿出來款待一番道友!”
“那就多謝司馬老爺子了!”
人家都把這三十年的女兒紅拿出來了,李哲趕緊就是表達了謝意,這可是好東西啊。
坐在主位上的司馬衛又是接著說道:
“我這女兒紅雖說沒有什麼特殊功效,比不上他們宇文家的那千裡醉有助修煉之效,但是勝在味道好,酒香純正三十年的醞釀,那可是極品啊······”
說著司馬衛的麵上便是露出了陶醉的神情,仍在自顧自的說道:
“我司馬家這些年也是埋下了不少好酒,要是道友想飲的話,隨時來我司馬家飲這好酒,我司馬家對道友那是絕對的歡迎啊。”
這司馬衛狀似無心之語,但是在場的人麵色都是微微一變,這已經是變相的在拉攏李哲了,尤其是現在李哲的身份是宇文家的供奉,換種說法也就是在挖牆腳······
司馬子朝也是沒想到自己爺爺就這樣明目張膽的當著宇文家人的麵挖牆腳了,麵色詫異的同時也是微微有些發紅,對他來說當麵挖彆人牆角的事還是有些太······那個了。
而坐在李哲旁邊的宇文嫣反應就更加大了,當即便是說道:
“哼,司馬爺爺你這也太偏心了,我們宇文家的千裡醉,怎麼了就比不上你的女兒紅了。”
誰都知道,這宇文嫣明麵上是說司馬衛太高女兒紅貶低千裡醉的事,實際上則是在說司馬衛當眾挖牆腳的事。
司馬衛哪能不知道宇文嫣這小丫頭的意思,也是打了個哈哈說道:
“你這丫頭,也忒小氣了算我老頭子說錯話了行吧。”
一旁的李哲也是聽的頭大,這一老一少之間的對話全都是話裡有話,真是費腦筋。
但是話說回來,在場的人都明白關鍵還是在李哲自己身上,要是李哲有意願的話說不得司馬家冒著得罪宇文家的風險也要把這個牆角挖到底,而李哲要是真想離去的話宇文家也是不可能強留李哲的。
所以在場的視線一下子就聚焦到了李哲的身上,坐在李哲旁邊的宇文嫣也是緊張不已,她沒想到隻是一場簡單的接風宴就無端端的變成了一場挖牆腳的戲份,現在的李哲對於宇文家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先不提李哲的其他身份,光是化勁修士這一重身份就值得宇文家儘全力拉攏了。
要知道目前的國安四大家族之中,隻有宇文家是僅僅靠著宇文霖這一個化勁修士支撐著的,其他三大家族都是有兩個化勁修士,這司馬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