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屬峰上的百裡青邪卻是反問道:
“這邙山領也屬我妖修管轄之地,我自是可以來得,倒是道友不好生在東華派中待著,卻是大張旗鼓跑來這邙山領之地還來問我?”
左長生被這百裡青邪反唇相譏也是不惱,隻言道:
“哼!一派胡言,這東華山脈何時成得你等妖修所占之地,不過是我等東華派諸位真人憐你等妖修修道不易,才容爾等在此棲息修持,竟敢大言不慚言此厚顏無恥鳩占鵲巢之事。”
百裡青邪聽著左長生之語,麵上也是不好看,這等東華派人修一向將自己等妖修不放在眼裡,己輩妖修在這東華山脈不知繁衍生息多少年,卻還是要仰人鼻息,做那寄人籬下之姿,當即就是言道:
“你我也不必逞口舌之利,不過做過一場分出個高下便是,吾輩卻未必就怕了你等東華修士!”
左長生在飛宮之中也是撫掌朗聲笑道:
“正合我意,今日便叫你等妖修知道何為仙門正宗!”
說完兩人俱是不再言語。
血屬峰上,百裡青邪也是對著下首一眾妖修言道:
“此輩自視甚高,想來不把我等妖修放在眼裡,稍後出戰諸位道友與師弟可同去應戰,不必顧忌什麼規矩,隻需求勝便好!”
百裡青邪雖是這般說,但其實也是因為自己這些師弟雖然乃是三山紫府門下,但卻是良莠不齊,雜優相處,比不得東華派內門真傳弟子那等個個俱是得了真傳之輩,若真是一對一鬥法,恐怕除了寥寥幾個得了紫府大妖真傳的弟子無有一個是那東華派修士對手。
更彆提這邙山領修士了,更是不堪大用,百裡青邪也隻能是讓其等一同出戰才有勝算,二對一勝算便會大增,身為妖修他可無有人修那等規矩顧忌。
在場的三山妖修以及邙山領妖修聽聞心頭俱是認可,東華派修士威名甚赫,他們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的斤兩,對於百裡青邪的安排也沒有什麼抵觸,尤其是那些邙山領妖修,巴不得這般呢,若是讓他們單獨對上東華派修士幾乎是無異於送死。
此輩東華派弟子功法神通俱都是強橫無比,而且法寶之流更是層出不強,著實難以對付,自己等力道修士根本無有機會發揮自己的優勢,若是能夠兩人一起出戰的話,隻需有一人托住那等東華派修士便能勝算大增。
所以當下也是齊聲應道:
“是,但憑百裡師兄(道友)吩咐!”
百裡青邪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當即就是言道:
“那這第一戰,哪位師弟和道友卻是願前去與那東華派修士鬥上一鬥?”
當即就是自三山修士當中邁出一道袍修士來,對著上首的百裡青邪稽首行禮道:
“師兄,師弟願打頭陣!”
而邙山領妖修當中見此三山修士已是出得前了,也是隻能是自一旁也邁了出來言道:
“貧道也願一同出站!”
百裡青邪也是欣然言道:
“好,閔師弟和胥道友有此膽色著實令為兄欣慰,此一戰若是能夠得勝,振我輩之士氣,事後我必稟明師尊,重重有賞!”
這百裡青邪口中的閔師弟乃是一金丹二重境妖修,也是三山紫府門下,先前被派遣至那二十峰中的川光峰援手,而那胥道人卻正是那川光峰鎮守妖修,見得這位閔道友已是站了出去,自己若是不一同出戰也是說不過去,這才站了出來。
此刻兩人一聽便是躬身行禮:
“多謝百裡師兄(道友)!”
百裡青邪身為三山紫府中那位百裡真人的親族又是得了真傳的弟子,說話自然不會有假,若是能夠得勝,有了紫府真人的賞賜自是極好的,所以兩人此刻都是鬥誌昂揚。
當即就是各自架著遁光出了這血屬峰,懸停在血屬峰與那東華派修士所乘的十座飛宮正當中。
飛宮之上,左長生見得自血屬峰上已是出來兩名妖修應戰,當即言道:
“此輩妖修已是遣得人手出來應戰,哪位師弟可前去與這二妖鬥上一鬥?”
下首的孟真陽立馬就是一拱手朗聲道:
“這二妖當中一人卻是那川光峰鎮守妖修,本就是我領下職責,合該由師弟出戰!”
東華派事前的信息收集工作早就將這邙山領所轄二十座山峰金丹鎮守妖修的信息給探查清楚了,所以此刻那川光峰鎮守妖修胥道人也是被孟真陽認了出來,也是主動請戰。
左長生自無不準也是言道:
“既如此,那此二人便交由孟師弟了!”
說完孟真陽也是一拱手就是離開了坐席,其他一眾弟子都是拱手向孟真陽致意。
“祝孟師兄旗開得勝!”
逍遙小仙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