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說來?”
甲師弟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就是言道:
“貧道相與道友打上一個賭,稍後我可不出手放任道友來攻,若是道友攻伐未見成效,此一場便算是道友敗了如何?若是道友將我斬殺,我也無所怨言自是我敗了,總之我自不會出手便是,道友你看如何?”
劉昆聽了這妖修之話,心頭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抬眼望見那妖修眼中的挑釁譏諷之色,像是在嘲笑自己不敢應戰一般,心頭傲氣和火氣便是一同湧起,當即就是言道:
“好,便如你所願!”
劉昆自恃好歹也是紫府真人門下,難不成還怕了一山野妖修不成?對方竟如此狂妄,放出束手待攻之言,自己又豈能容忍?
那甲師弟見劉昆一口答應,當即心頭就是一喜:
“這東華派修士果然一激就上當了,看來老爺我卻是可以贏下這一場了,回去也能在百裡師兄前露個臉,或許還能得師尊他老人家下賜些許寶貝也說不定!”
東華派飛宮正殿之上,一眾真傳弟子在聽得那妖修之言之後,俱都是和劉昆一樣覺得有些不對勁,隻是劉昆一口將賭約給答應了下來,他們也不好過多乾預,隻能是稍後看看這妖修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血屬峰上。
眾妖修也是聽見了外麵兩人的賭約,三山妖修還好,邙山領妖修則是已經議論紛紛了:
“不出手,這可怎麼有勝算?”
“這些東華修士功法甚威,若是完全不出手這不是束手就擒麼?”
“此人在搞什麼,難不成我輩妖修卻是要連敗三場麼?”
“這位甲道友卻是著實有些托大了,我輩妖修就是要以自己力道之身的優勢前去與那人修近身相搏,若是完全不出手豈不是要被人修法寶道法活活攻伐至死?”
上首的百裡青邪也是聽到了這些議論言語,此刻輕咳一聲,眾人皆是安靜了下來,百裡青邪也是言道:
“諸位道友不必擔憂,此一戰照我看來卻是勝算頗大,甲師弟此言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聽了百裡青邪這話,眾人麵上的疑惑卻是未曾褪去,而是更加疑惑了,怎麼就勝算頗大了?
見眾人神情,百裡青邪也是笑道:
“公孫師弟,這甲師弟乃是你同門師弟,還是由你來解釋一番吧!”
這是坐在百裡青邪右下首的一名妖修也是拱手,此人名喚公孫曲,乃是三山紫府真人中那位公孫真人的親族後輩,也是親族當中最得器重的那個!
再加上百裡青邪左側的拓跋宏,便是三山紫府門下最為耀眼的三人了,此行主事之人便是他們三人,當然了百裡青邪修為輩分都是最高,所以可以統合三山修士。
那被百裡青邪點名出戰的甲師弟則是那位公孫真人門下,公孫曲的同門師弟。
此刻公孫曲也是介紹道:
“諸位道友不必憂心,我這甲師弟乃是一穿山甲得道,修至金丹境中一身鱗甲堅硬無比可抗兵器攻擊之外,還自帶有一天生神通,那便是可免疫人修之道法攻擊!”
眾人聽了都是麵上一奇,那這就有點意思了,那等於說是兵器對他無用,道術對他也無用,這不相當於無敵的存在嗎!
不過有人很快也反應了過來,此人既是防禦破堅,定然攻伐之能無有什麼突出之處,這才誘使那東華派修士答應了這賭約,到時候那東華派修士攻不破這位甲道友的防禦就等於是敗了。
當即就是有人讚道:
“妙啊!”
“看來此一戰卻是我輩妖修要勝了!”
“也正好殺殺這幫東華修士的銳氣!”
其實這甲道人一身本事拿公孫曲倒也是沒說錯,但是得有一個前提條件便是在同輩之中,若是同為金丹初境修為,想來應該無有多少人能夠攻得破自己這甲師弟的防禦。
但是對方修為若是超出金丹初境,自己這甲師弟就不是無敵了,對方隻要稍花得些手段,想要攻破甲師弟的防禦也不算難事,但也要費些功夫,還有若是對方直接祭出一柄攻伐真器來,那也自不用說了!
隻是東華派派出來的也是一名金丹初境修士,想來應該無法攻破自己這甲師弟的防禦,至於那等攻伐真器之流,自是不會出現在一金丹初境修士手上,就算是有,這等修為的修士也是不可能馭使的了,所以此等原因也是可以忽略不計了,這些話公孫曲也就沒有說出來,免得煞風景。
眾人說話間的功夫,場間的東華派弟子劉昆已然是按捺不住發動了攻勢。
逍遙小仙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