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也是放慢了遁速一一頷首致意,才又加快了遁速倏然遠去,留下一眾心緒激動的低輩弟子。
“看來李師兄又是要出門遊曆去了,聽聞李師兄丹成一品,成就那金丹二重境比之普通人要難上不少,想來便是因此才出門去尋機緣的。”
“沒錯,我可是聽門中師兄說了,這丹成一品好處自然是極大的,但若是在這金丹初境停滯的時間太久的話,修行進度便是會被同輩遠遠拋在身後,倒是諸位師兄都是進入元嬰境的話,若是李師兄還停留在金丹境想來會十分尷尬。”
“不過若是李師兄一旦修行金丹能夠追上的話,在同輩之間的鬥戰之能絕對是首屈一指,畢竟丹成一品可不是開玩笑的。”
“要我說憑李師兄的才情定是不至於落後太久,我可是聽聞此次李師兄消失了半年之久,乃是入了掌教真人所修持的玄華宮修持呢!”
聽了這名弟子神秘兮兮所說出的秘聞,一眾巡山弟子都是驚詫不已,之前李哲在內門之中半年未曾露麵,這事他們都是知道,內門弟子都隻當這位李師兄不喜攪擾,為避門中風頭乃是在自家島嶼福地之上閉關呢,沒想到原來是入了掌教真人的玄華宮修持。
若真是如此的話,這位李師兄的修行進度恐怕便要提早不少了,此次出門若是能夠尋得機緣的話,未必就趕不上一眾內門真傳弟子的進度!
這幫巡山弟子所想倒是與李哲不謀而合,他此行便是打的這個念頭,雖然在玄華宮偏殿修持了半年,將那丹煞納了三分之一,但是接下來若是隻憑苦修恐怕依舊是難以追趕他人。
李哲與郭銘二人朝著定名城的方向飛遁,而定名城中的卻是一觸即發。
定名城,郭府!
郭家原來乃是這定名城中第一的修仙世家,城中百姓皆是依仗郭家的庇護,郭家平日裡雖也是驅使這些凡民挖掘礦脈靈池等,但也都是會給予報酬,所以定名城百姓倒也還算是擁戴這郭家。
百姓經過郭府門前之時都是會繞行以示尊敬,今日郭家府門之前卻是聚集著一群人,而且麵色個個不善,郭家之人也是在府門前的空地上與之對峙,神情戒備,稍帶著些許憤怒。
“你們郭家之人最好是識相一些,將那靈池交給我們鄭家掌控,然後再自己遷出定名城,不然的話動起手來恐怕大家麵上不好看吧!到時候你們郭家不僅根基儘失,我看連命都保不住了,惹怒了我大兄喚來雲水宗諸位上師,叫你郭家滿門屠滅了!”
郭家對麵的人群之中一麵色桀驁的少年對著郭家之人就是不屑的言道,正是鄭家之人。
在鄭家人群當中前麵幾個年齡稍長之人,對於這少年之語都是覺得有些不妥,畢竟傳言這郭家也是有一位東華派弟子作為供奉的。
郭家人群當中聽得這等威脅,也是一陣騷動,站在前麵的郭銘二弟郭猛就是怒道:
“鄭家小兒,休要以為仗著雲水宗威風便是可以將我郭家隨意揉捏,我郭家也是供奉了一位東華派上師的,若是東華派上師震怒,恐怕就算是你們身後的雲水宗也吃不消!”
鄭家那幾位老成持重之人聽了郭猛之言,麵上都是有些色變,之前這郭家有東華派弟子撐腰的消息一直都是傳言,如今郭猛親口承認顯然是要撕破臉皮了,他們鄭家真的要冒著得罪東華派弟子的風險硬來恐怕有些不太劃算,畢竟東華派乃是淩駕東洲之地的龐然大物!
不過郭猛這話說完,方才桀驁出言的那鄭家少年便又是出言譏諷道:
“哼,東華派弟子?頂破天了也隻不過一普通弟子罷了,我大兄乃是雲水宗真傳弟子,身份地位豈是你哪位什麼供奉可比?”
少年譏諷了看了一眼對麵的郭家之人之後又是言語更甚的說道:
“你莫要以為我等不知你那郭家家主郭銘去了何處,不過是去東華派搬救兵了,可如今依然是一月有餘都未回返,想來不過是裝模作樣,恐怕你們口中的那位身為東華派弟子的供奉根本不存在吧,又或者人家根本不想為你們出頭,一普通弟子而已又不是東華派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想來也不敢得罪我大兄!”
其實這少年心下已然是認定郭家之人在扯虎皮做大旗,意圖嚇阻他們鄭家了,若真要論起來東華派弟子這個身份還是十分有分量的,就算是自家大兄見了也需慎重對待,畢竟東華派三個字就分量十足了。
隻不過見那郭家家主郭銘前去搬請救兵一月有餘都是未曾回返,所以這才敢口出狂言。
郭猛被這鄭家少年一頓搶白,登時也是有些說不出話來,那位李上師自收了自己侄兒為徒回轉山門之後就未曾有消息,自己大兄前去東華派送上供奉求見這位李上師一月有餘未曾歸來也是事實。
作為郭家自郭銘走後的主事之人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大兄這一月時間在東華派連那位李上師的麵都沒見到,還在苦等呢!
郭猛心下也是焦急起來,若是家主再不回轉恐怕這些鄭家之人就得硬來了。
而鄭家之人,被那少年的話聽的也是有所放鬆下來。
逍遙小仙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