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自然不會說自己嫌他們遁速太慢,如此言語也是顧忌這些低輩修士的臉麵,江城等人心下自然明白,也不多言一個個的都是跳上了李哲劍光之上。
李哲這劍光能縮能伸,隻需一個念頭便可變大,再多站上五人也不是什麼難事,隻不過就是飛遁之上多耗費些法力就是了,而李哲最不缺的就是法力,丹成一品給他帶來的渾厚法力就算是這劍光之上再多站上百人也都不叫事!
當即由江城指路,李哲劍光就是閃動徑直朝著涼州城方向遁去。
站在李哲劍光之上的五名巘峰山弟子都是新奇不已,這劍光之速可比他們自己等人的劍光不知要快上多少了,更彆提李哲修為本就是比他們要高上不少了。
一時間猝不及防之下甚至五人都是感覺腳下不穩,好在李哲為了照顧他們也是稍稍降低了劍速,幾人這才穩住身形,麵上都是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涼州城距李哲等人所在之地大概有數百裡之遙,即便是在李哲稍減遁速的情況下也隻不過花了半刻鐘的時間就到了,老遠李哲就望見了涼州城那高大的城牆,以及城中川流不息車水馬龍的熱鬨景象。
“此便是涼州城了,於師兄正在城中坐陣!”
江城也是適時言道。
這涼州城可比當初於景坐陣的那兗州州城要大多了,州城中央用矮牆圍出了一座內城,內間建築都是華貴無比,顯然都是些達官貴人的居住之所。
不過那些建築即便是再華美依舊都是比不上中間那座樸實無華的法閣,而事實上在這座法閣的四周也無有任何建築,顯然正是其身份的象征。
畢竟凡間之人身份在如何尊貴也是比不得修道有成之人,那些凡人在修道之人手裡終究到頭來不過是一抔黃土罷了。
李哲劍光一至這涼州城外,金丹氣息也是沒有刻意隱匿,隻要是修道眾人很輕易就能夠感知到李哲的到來。
果不其然,在李哲剛剛釋放出自身氣機之後,自涼州城內城之中就是浮現一股金丹氣機與李哲氣機遙相對峙,隨即那內城那座法閣之中便是飛出一道遁光,直奔涼州城外而來,人未至聲先至李哲就是聽得一個聲音言道:
“貧道巘峰山於景,不知是何方道友來至這涼州城?”
正是於景聲音,聽到自家師兄聲音,李哲身後的江城等五名巘峰山弟子俱都是興奮不已,這位於師兄乃是門中近幾年崛起的新秀。
原本這位於師兄在門中的恩師已然是壽儘轉生而去,算是無有什麼根基,不過這位於師兄硬是靠著自己修至了那虛神圓滿之境,尋得了那凝丹三外藥之一的鐘石乳,又借恩師遺澤求的門中幫助他取得了另外兩味凝丹外藥,後自行閉關一舉破入金丹境中,可以說是門中一眾弟子的榜樣楷模了。
於景身形已然是來至了涼州城外,在見到李哲的一瞬間就是愣住了,李哲則是笑嗬嗬的說道:
“於道友,數年未見可還安好?”
確認了自己胸中所想,於景麵上也是露出激動之色就是言道:
“方才察覺金丹氣機,我還道是哪位道友前來,卻不曾想是李道友你!數年未見,李道友已然是今非昔比了!”
於景也是不由得不感歎世事多變,之前李哲不過是一不知道從哪個深山老林裡冒出來的得了機緣的散修,現下卻已然是成了東華派高徒,還是內門真傳子弟,修為也是踏入了金丹境,與之前可以說是天差地彆了。
於景心下對於李哲也是佩服的很,當初李哲向他打聽那東華派祖師試煉之事,於景不過是當一個笑話說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李哲竟然是真的去那東華派參加祖師試煉了,竟然還通過了一躍成為了東華派內門真傳弟子,名動東洲。
站在李哲身後的江城等人也是恭敬見禮道:
“於師兄!”
於景這才注意到李哲身後的自家師弟妹,也是有些意外道:
“我不是吩咐爾等前去巡查麼,怎麼現下卻是和李道友在一起?許蔡吳三位師弟呢?”
原本他吩咐這一行八名弟子前往涼州城外巡查,眼下隻見到五人,也是疑惑發問。
江城當即就是悲痛言道:
“回稟師兄,我等一行人去往外間巡查,卻是遇上魔宗弟子伏擊,許師弟,蔡師弟和吳師弟已然是殞命於魔宗修士手下了,我等五人若不是遇上這位道兄恐怕也性命不保了!”
於景聽了此言麵色就是一變,一下子損失了三名手下弟子,對他來說也是一大損失,都是同門師弟哪裡會無動於衷。
“魔宗修士已是越來越猖獗了!”
之前雖屢屢有魔宗修士出沒的跡象,但是像今日這般主動伏擊仙門正派弟子之事卻是未曾發生過,足以見此間魔宗修士力量已然是積蓄到了一定程度,不然此輩定不敢如此囂張行事。
之前這些魔宗修士行事還有顧忌,乃是因為勢力積蓄不夠,現下卻是已經敢襲擊仙門弟子了,定然是有所增援到來。
逍遙小仙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