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派鄭玄朗見過李哲李師兄!”
李哲點了點頭就算是回應了,於景也是適時言道:
“鄭師弟乃是西河派新晉的新秀,頗受西河派諸位真人看重,此次能夠前來助陣貧道心中也是感激不儘!”
玄景宮與崇山派與於景所屬的巘峰山都是隻能算的上是三流宗門,平素之間本就有來往,而且這沈雲與王宇速來與於景有所交情,於景既是去書求援,自是會前來援助。
而這西河派真要輪起來的話卻是比之其餘三派要高上一個等級乃是二流宗門,皆因西河派中有元嬰三重境的大修士坐陣,而且元嬰修士的數量比之其餘三派都是要多。
原本於景與西河派中另一名金丹修士交好,與鄭玄朗這位西河派後起之秀倒是無有什麼交集,原本去書求援卻不曾想是這位鄭玄朗前來助陣。
隻剩下最後一名坤道女修了,不待於景開口,鄭玄朗就是搶先開口道:
“李師兄這位乃是平魔觀的俞真俞師姐!”
聽到平魔觀的名頭,一旁的於景立即麵上就是露出了驚喜之色,非為其他皆因這平魔觀一向以伏魔手段聞名於東洲之地。
平魔觀乃是東洲之地上除了東華派以外的一流宗門其中之一,門中也有紫府大能坐陣。
而且此觀弟子專修那等降魔手段,平魔觀弟子所修習的各種功法對於那等魔宗修士皆是克製無比,也是魔宗修士在這東洲之地上行走不敢招惹的幾個存在之一。
先前他出城迎接之時,見這坤道與幾人同行,自己雖未曾發書求援,但也隻當是幾人門中同門罷了,想著能夠多一份助力也是好的,所以也沒有多問,卻沒想到這坤道竟是平魔觀弟子!
如此一來可以說是讓於景對此次前去與那等魔修鬥法信心十足了,當即也是大喜道:
“原來俞道友竟是平魔觀弟子,於景倒是失敬了,真是天助我也有諸位道友相助,何愁鏟除不得那幫猖獗魔修!”
李哲聽了鄭玄朗介紹,麵上也是露出詫異之色,對於平魔觀的名頭他自然也是聽說過,畢竟是東洲之上除了東華派之外為數不多的擁有紫府真人坐陣的門派。
而且平魔觀與東華派關係甚為密切,平素門人弟子之間也是頗多交流,皆因這平魔觀要真論起來的話還要算是東華派扶持起來的。
十幾萬年前,因當時東洲內亂,魔宗勢力因此大漲,彼時魔宗修士猖獗無比,為禍甚多。
恰好這平魔觀祖師蕩魔真人也不知自何處學來了這一身伏魔本事,一出世便是四處尋那魔宗修士的黴頭,而遇上這位蕩魔真人的那些魔宗修士全都是無一幸免,無論修為高低皆是亡於這位蕩魔真人手裡的一對鎮魔寶鏡。
這鎮魔寶鏡乃是真器之階,鏡光照耀掃射之下,無論你何等修為的魔修,皆是隻有身死道消的下場,可謂是專門針對這等魔修的一對真器,無往而不利。
而這位蕩魔真人也是一路靠著除魔衛道,也不知剿滅了多少魔宗修士,修為也一直升至紫府之境,皆是東華派出麵扶持著這位蕩魔真人開宗立派創立了這平魔觀。
而且後來這位蕩魔真人本早已到了可以飛升的境界,但是卻一直遲遲未曾飛升,為的就是鎮壓這世間的魔宗修士。
這位蕩魔真人存世之時,可以說是魔宗勢力最為慘淡無光的一段時間,被這位蕩魔真人給壓製的隻能在五洲邊界之地躲躲藏藏,不敢出來為禍。
後來這位蕩魔真人實在到了非要飛升不可的地步,才霞舉飛升而去,而且飛升之前也是給平魔觀弟子留下了遺訓,凡是平魔觀弟子都要以除魔衛道為己任!
之後的平魔觀無數代門人弟子也都是以除魔為己任,可以說整個東洲之地要說誰或者是那個門派對鎮壓魔宗修士最為出力,那定然是平魔觀了。
而也因為這層關係,平魔觀與東華派之間的關係素來交好,此刻見到平魔觀門人,李哲也是言道:
“原來是平魔觀俞師妹,貧道倒是失敬了。”
先前李哲稱呼其他人都是以道友相稱,到了俞真這裡就直接變成師妹了,更顯親近,其餘之人也都是知道東華派與平魔觀之間的關係,也都不見怪。
俞真一身素色道袍,頭頂一簡單的道髻用一看似普通無華的簪子定住,麵容清麗之中透著一絲堅定之色,這等平魔觀弟子心誌最為堅毅,尤其是那除魔衛道之心,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成為平魔觀弟子。
俞真此時也是欠身一禮道:
“平魔觀俞真,未曾想會在此地遇上東華派道兄,師妹有禮了!”
因門派之間的關係,二人之間的關係天然的就會親近一些,二人之前雖從未見過,但是卻無有什麼妨礙。
逍遙小仙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