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說笑了,房間既是我先訂下,又豈有讓出去之理!還請諸位另尋他處吧。”
灰服老者一聽眼前這氣機衰弱的小子竟是敢違逆自己之意,當下麵上也是難看起來,原本在他看來此人頂多是什麼聽聞了上古劍宗消息前來湊熱鬨的散修罷了,自己點出了飛蓬派的名頭,此人就該識相乖乖離去才是,眼下卻是違逆自己之意,當下也是語帶威脅道:
“閣下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而正在上樓的那華服青年也是聽到了堂間二人的對話,也是不耐煩的言道:
“陳長老對待這等不識相的廢物,何必客氣,打殺了便是!”
聽了此言,場間的氣氛一下子就是變得肅殺了起來,那些客棧的老板小兒等人眼見此地要起衝突都是退到了後堂不敢出來。
那灰服老者得了這華服青年的命令,身上氣機也是浮動不已,顯然是隨時打算出手了,就看眼前這個小子識不識相了。
李哲心頭也是冷哼了一聲:
“一向聽聞這飛蓬派掌教之子行事囂張跨國,今日一見正是知曉所言不虛。”
分明是這飛蓬派之人強搶他人房間,卻還要威脅出手,真是讓人齒冷,當下李哲也是譏諷出言:
“鄭縉雲倒是生了條好狗出來!”
這話一出,那飛蓬派一邊之人個個都是露出怒目之色,尤其是那華服青年,在李哲身前的那灰服老者身上氣機更是鼓動不已,他們飛蓬派掌教的名號就這麼輕飄飄的被眼前這小子給說了出來,還語帶輕蔑之意!
“哼,辱及尊父更是留你不得,陳長老還不動手麼?”
“小子是你自己找死的!”
灰服老者當即就是悍然出手,在這等凡間客棧之中他也不好施展什麼神通道術,隻是將法力灌注在自身之上衝著李哲就是重來,他自信憑借自己金丹三重境的修為想要打殺了眼前這不知哪裡冒出來的散修還是輕輕鬆鬆的。
他身後的那些飛蓬派之人也都是一般想法,隻不過沒人注意到李哲眼角的那一抹輕蔑之色。
灰服老者也就是那華服青年口中的陳長老帶著無可匹敵的威勢一掌就是拍在了李哲肩上,見這小子竟是連自己一招都是吃不住,根本沒法躲避,那陳長老麵上也是流露出了自信的神色,果是個沒什麼修為的雛兒。
隻不過下一秒這陳長老麵上的神色就是大變,凝聚了自身法力的一掌拍在這小子身上竟是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毫無動靜,等到他再抬頭之時就是對上了李哲那一雙玩味的眸子,心下頓覺不妙。
這陳長老雖是金丹三重境修為,但一身法力又豈能是和李哲相比,更何況此人見李哲氣機衰微,有了輕敵之心,當下賀繁身軀之內那磅礴如海的靈力就是通過拍在自己肩上的這一掌,衝著他反擊而去。
李哲法力何等磅礴,這位飛蓬派的陳長老直覺的掌間虎口位置一痛,隨即就是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身後的飛蓬派眾人包括那華服青年,麵上神色都是帶上了一絲驚恐之色,這位陳長老可是掌教真人派給自家公子的護法之人,正是捏準了金丹三重境這個門檻,意欲讓這陳長老護衛著自家公子前去那上古劍宮之中一探機緣,眼下卻是被眼前之人給一擊暈死過去。
當下就是有幾名飛蓬派弟子趕緊過來將那陳長老拖了下去,同時警惕的看著李哲。
那站在樓梯之上的華服青年此刻最為尷尬,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若是徑直上去,對方顯然是個狠人,而要是就此退下的話,自己先前的行為豈不是個笑話,當眾被打臉這種事他又豈能接受。
於是這華服青年又是做出了一個愚蠢的決定,衝著李哲就是祭出了一寶,同時口中也是凶狠喝道:
“小賊受死吧!”
逍遙小仙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