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確實是我等做的不對,還望道友看在我派掌教鄭真人的麵子上高抬貴手如何?那烈陽環就當是我飛蓬派給道友的賠禮了!”
上首的李哲聽著這陳長老的話,也是神色怪異,這飛蓬派之人都到了如此地步了還想著將那元嬰三重境的鄭縉雲搬出來對自己施壓,更何況那烈陽環既自己已是拿到了手就是自己之物了,將李哲之物說成是他們飛蓬派拿出的賠禮,這飛蓬派之人麵皮也真是夠厚的!
當下李哲就是冷哼了一聲:
“爾等這般作為讓我東洲仙門蒙羞,今日須得懲戒一番,就勞請諸位在我這飛宮之中先待上一陣吧,周師弟將其等修為禁錮,遣入後殿之中做些苦力吧!”
李哲這般處置對他們已經算是有些寬容了,隻是暫時禁錮修為,並未說削去其等修為。
但是這等處置在那飛蓬派眾人眼中依舊是難以接受了,尤其是那華服青年,他身為元嬰三重境大修士的獨子,哪裡受過這等氣,那位陳長老也是麵色也是有些難看,自己金丹三重境的修為竟然要去做苦力?
“道友難道真個連一絲麵子都不給鄭真人麼?”
李哲聽得他一再搬出那位飛蓬派掌門來,心頭也是不耐煩了起來,左右不過是一元嬰三重境的修士,當下也是直接言道:
“鄭縉雲若是有何意見,可來我東華派討個說法!”
李哲強硬至極的回答也是讓那陳長老心頭一驚,這才想起這東華派可是東洲第一大派,自家掌門隻不過是元嬰三重境修為,可東華派可是擁有數名紫府真人的存在!
“東華派又如何?你們東華派就能夠隨便搶奪他人至寶了麼,你說是我將那烈陽環允了你,你可有法契在手?莫非你們東華派要仗勢壓人不成?”
華服青年眼見對方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也是忿忿開口,倒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不得不說這華服青年著實是狂妄無知至極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構陷汙蔑李哲,但是這也是他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了,就是抓住了李哲手上沒有立下法契這一點!
上首的李哲則是麵色淡漠,對著一旁的周倉就是傳音入密吩咐了一聲,周倉當即一拱手就是化作一道遁光出得這飛宮之中,不過片刻之間就是回返了這飛宮之中,手上還提著一矮胖老者,正是那日華城中客棧的老板。
自己手裡是沒有法契,但是卻有人證在,那客棧老板原本在自己的客棧之中算賬,忽的一身著道袍的仙人就是從天而降將自己給帶至了此處,看著場間全都是仙人一般的人物,一時間也是有些緊張。
上首的李哲則是溫言出聲道:
“店家不必驚慌,你隻需將日間在你那店中發生之事一一道來就行了!”
這客棧老板也是認出了李哲正是在自家店內住了許久的那位仙人,當下這才是膽子稍大了一些,將日間發生之事一一道來。
現下有了這凡人坐陣,那飛蓬派之人幾乎就是被釘上恥辱柱了,而那華服青年猶自在狡辯:
“哼你們東華派之人連我等仙門正道同道都是能欺壓,強逼一個凡間賤民為你做證又有何難······”
隻不過未曾等他言完,早就得了李哲示意的周倉就是上前將其給止住了,這華服青年雖是金丹境的修為,但不過是金丹初境罷了,尤其是這金丹二重境身為東華派內門真傳弟子周倉的對手,瞬間就是被製住。
這場鬨劇已經是演夠了,李哲也不願再與其扯皮下去了。
“陳長老救我!”
這華服青年在被製住的一瞬間心頭也是一驚,求救之語就是脫口而出,隻不過被他喊道的那位陳長老見狀自身都是難保了,竟是轉頭就往飛宮之外遁去,口中也是言道:
“今日之事自有我家掌門向道友討個說法!”
他自忖自己也是金丹三重境的修為,縱然敵不過李哲,想要逃離此地還不是問題,隻要回得門中,將此間情形向掌教真人稟報,天塌了自然與高個子的頂著,還輪不著自己來抗。
至於那華服青年的死活他是管不了那麼多,自己先離了此地再說!
而且這陳長老心頭也有一個私心,若是這位掌門真人的獨子不被人扣押的話,恐怕自家那位掌門真人不會為了自己來得罪東華派。
到時候最大的可能就是為了護住他那寶貝兒子將自己推出來做替罪羔羊。
逍遙小仙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