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隨著相盅口鼻之中噴出來的那一道白煙,狀似輕飄飄的往下飄動之時,那十頭龍鯨的身軀,也是隨著那白煙的動作往下沉去,引得眾人紛紛讚歎不已。
李哲瞧了這相盅的動作,也不由得多瞧了此人一眼,心想這家夥倒有些本事,不過依舊沒有什麼動容之色。
對麵的敖三太子則是言道:
“這相象一族的天賦神通傳聞修煉到極致,那一道輕巧的白煙能夠輕易壓塌一座千丈高崖,也是十分了得,這相盅金丹三重境的修為竟是能夠將這相象一族的天賦神通修煉至如此地步,一力壓服十頭龍鯨也是難得了!”
李哲則是不置可否不做評價。
而那四公主的步攆之上,侍女阿綾也是透過前方帷幔的縫隙瞧見了那相盅一力壓服十頭龍鯨的壯舉,也是興奮的衝著四公主言道:
“公主,相少族長真個壓服了十頭龍鯨了,看來這次的勝者非相少族長莫屬了!”
一旁的四公主聽了這話麵上神色也是閃爍不已,不知怎麼的,又想起了一旁三哥步攆上的那人,心頭一動,便是脫口而出道:
“那位龍供奉,還未曾出手呢!”
聽到自家公主的話,那阿綾也是露出了思慮的神色,口中言道:
“那龍供奉倒是生得好看,隻是不知道實力如何,畢竟相少族長可是降服了十頭龍鯨啊!難不成,這東海海族年輕一輩當中當中除了三位殿下之外還能有誰能夠及得過這相少族長不成?”
這阿綾言語中,也是有著一絲可惜之意。
在她看來以那位龍供奉的容貌,配上自家公主最是般配了,才不算瘌蛤蟆吃天鵝肉。
隻可惜,在這龍宮之中,實力要大過一切!
四公主聽了侍女阿綾的話,不由就對自己三哥步攆上的那人容貌起了興趣,隻可惜帷幔重重,自己也不好逾越規矩。
再者,這四公主心頭也是有些意興闌珊。
確實如那阿綾所言,東海海族的年輕一輩當中,那相盅已經是佼佼者了,光瞧其他人隻能壓服三頭龍鯨,而這相盅一來就能一力壓服十頭龍鯨就知曉了。
恐怕隻有和自己一樣身負真龍血脈三位哥哥才能壓得過那相盅了,難不成自己真個要和那相盅廝守一生不成?
就在四公主思慮之時,那相盅已經是憑借著自己施展出來的天賦神通將那十頭龍鯨給完完全全的壓製到了鯨窖地底之上,動彈不得。
眾人也是爆出一聲叫好喝彩之音來。
這相盅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是超過了眾人。
而且人家出身相象一族,又是將來的族長,地位可非同尋常,說不準此次的龍宮駙馬一位就是人家的了,地位更是拔高,這時候示好也能結個善緣。
那相象人身倒是生的中規中矩,此時麵上也流露出了傲然之色,自鯨窖之上飛身回了高崖之上。
而那魚龍大將則祭出牌符,將那十頭龍鯨再度束縛住了。
待到流程結束,那一道看似輕飄飄的白煙,才是飄回到了相盅身前。
隻見那相盅猛地一吸,那道白煙便是被起自那口鼻之處吸回了身體當中,隨後又是在原地調息了一番。
雖然這相盅力壓十頭龍鯨看起來十分輕鬆,但是實際上的消耗還是頗為大的,但是即便是這樣,這相盅目前依舊是冠絕全場無人能及。
那大殿下與二殿下自然不會催促,隻靜靜等候。
待到那相盅調息完畢之後,這才是站起身來,衝著四座步攆坦然施了一禮。
隨即,自二殿下步攆上便爆出一聲讚賞之言:
“好好好,相盅你果然不愧是相象一族的下一任族長人選,名不虛傳,不枉本殿下十分看好你,就連父王都是對你讚賞有加,假以時日定能夠成為我敖氏一族臂膀!”
至於那大殿下也出言嘉許勉勵了幾句,可以瞧出,這相盅應該是他二人推出來,要上位那駙馬之人選了!
這時,頗為活躍的二殿下眼珠子忽然就是一轉,話風一變,就衝著一旁的敖三太子這邊言道:
“三弟,你說為兄這話有無有道理,依我看這相盅與四妹倒是十分相配,不如你我兄弟三人就此奏請父王,將此事給定下來如何?”
相盅聞得此言,登時麵上就是露出大喜之色,衝著那二殿下便拜了一拜:
“多謝二殿下!”
敖三太子聞言,心頭便是冷哼了一聲,麵上則是淡淡言道:
“二哥所言,恕三弟我不能苟同個,先前二哥不是言及今日壓服龍鯨數目最多者為勝麼?比試還未完成,怎麼如此早便下結論了!”
二殿下麵上登時故意露出了狀似驚愕的神色:
“三弟何出此言,相盅已然壓服了場間所有海族英豪了,十頭龍鯨也被其輕易壓服,還算不得勝者麼?”
“二哥莫不是貴人多忘事不成,龍供奉還未出手,怎能就此斷定誰是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