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自己陷入了討論風波的北川秋,吃完了早餐之後就搭車下山,準備去和歌山縣城逛逛。
坐在車上就可以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今天天氣很好,湛藍的海洋在遠方和天空交織在一起,加上海邊的小鎮,一切都像是一幅畫卷。
北川秋趴在車窗上,溫柔的風拂過他的發梢。
他昨天晚上一千積分到手,今天還可以去玩,心情好到想哼歌。
轉過彎一個彎,司機忽然看到前麵有一個人站在前方,一個急刹車,方向猛的一打,撞到了旁邊的電線杆上。
站在路中間的男人穿著和服,兩隻手都插在袖子裡,頭發披散在肩上,五官是那種丟到人群裡就找不到的類型。
出粗車司機打開車門,正準備大罵,忽然那個男人就動了。
他拔出了身側的刀,往前一躍,手裡的刀朝著出租車司機斬去,鮮血噴湧而出,出租車司機一聲都沒吭就被殺了。
他隨意甩了甩刀,然後才去處理那個少年,少年和情報顯示的一樣,很弱,幻術也很容易破解,兩三下就被他綁走了。
他抗著已經昏迷的少年回到他們的臨時基地,一個在樹林裡的帳篷。
周圍下了結界,裡麵一個溫婉的中年女人正在準備著什麼,她手裡捏著一個紙片小人看向了他,“就是他嗎?”
“嗯。”近藤和把他放在地上說道,“和資料一樣,不過他的幻術沒有那麼強。”
“還是學生嘛。”女人溫柔的笑著說道。
近藤和看著她紮破了那少年的手指,血液慢慢的滴落在了那小紙片人身上,他忽然問道,“其他人呢?”
“出去準備了。”女人說道。
近藤和冷哼一聲,“我隻負責看管這家夥到下午,不管結果如何,我是不可能讓五條悟看到我的臉的。”
女人溫柔的笑著,“放心吧。”
她把那個紙片小人纏上紅線的時候,聲音因為興奮拔高了幾度,她說道,“我一定會殺了他。”
“這次一定可以的。”女人的手輕輕撫摸著手裡的東西,“五條悟再強,也不會防備自己的同伴,不是嗎?”
“隻需要等著其他人把五條悟他們引過來就可以了。”
近藤和抱緊了自己的刀沒有說話。
他沒有見過五條悟,但是從五條悟出生開始,過億的懸賞就掛在他頭上,大部分詛咒師會忌憚這個最強的稱號,但也有很多人不相信。
總覺得自己是那個能殺掉最強咒術師的人。
強者身邊的弱者,總是會變成突破點。
他沒什麼憐憫的看著這個被他丟在地上的少年,弱小在咒術界就是原罪。
北川秋躺在地上,都躺得開始犯困了,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難怪那個溫泉酒店裡會不正常的盤踞著這麼多低級的咒靈。
原來是人為放進去的。
他們利用咒靈在這裡創造了一個圈套,來殺五條悟。
北川秋在看到這個男人的一瞬間就開啟了寫輪眼,這男人就這麼毫無察覺的就把他帶到這裡來了,繩子都是他自己綁的。
那女人滴在小紙人上的也是佐藤和的血。
北川秋坐了起來,剛剛就讓係統給同伴們發了消息,懶得等其他人過來了,沒一個人發現他的幻術,就這樣的實力,他覺得自己一個人把所有人都解決了也不成問題。
近藤和看到了那少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