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第二百六十一章(1 / 2)

貓的憂鬱 有愛就可以 10552 字 4個月前

不是江戶川亂步抱怨, 而是他真的有點沒辦法理解這群湊到一起結果卻隻是瞎鬨騰了一番,最後更是連一點真正意義上的戰果都沒有,就這麼亂七八糟地散光了。

這就很離譜了。

如果說暴露真名也算是戰果的話, 那勉強算是有一點吧, 畢竟出場的這群人, 已經有三個暴露了真名。

先前的時候玉藻前說過真名對於Servant很重要, 雖然江戶川亂步是沒怎麼看出來, 但是在了解了真名之後確實能做出針對性的布置, 比如當Caster和Saber遇到的時候, 讓Caster幻化成傳說中的格尼薇爾, 他就不信Saber還能揮得下手裡的劍。

不過這麼做感覺有點太缺德,而且他也不知道格尼薇爾究竟長什麼樣, 畢竟這是一個連亞瑟王都可以是個身高150多公分的小姑娘,這格尼薇爾萬一是個女裝大佬也不是不可能啊。

還有那個Lancer,你都解放寶具了為什麼不乾脆打到最後, 非要停下來來一波商業互吹?

江戶川亂步是不知道那個什麼費奧納騎士團,也不太懂他們那種彆彆扭扭的所謂騎士精神,他甚至沒有打算將自己所直到的神話傳說往對方的身上套, 他隻是單純地以自己所見過的戰鬥來進行評價。

無論是社長還是織田, 他們都是習慣打完再說話的類型,唯一一個比較會在戰鬥中說話的, 那還是中原中也,而他會說話那還是被太宰治激的,如果是跟自己一起出門, 中原中也絕對也是那種不多逼逼打了再說的類型。

如果第一次互相讚美對方武藝精湛那是在展現彼此的風度和表達找到合適對手的話,那麼之後的幾次對話就真的莫名其妙了,除非這兩人之中有一個的能力是通過語言來施展的, 不過很顯然,他們倆都沒有這種能力。

都沒有那你們到底為什麼要在近身白刃戰的時候說廢話啊?

而且在亂步看來,他們倆也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那個金閃閃背後的禦主。

是的,對亂步這個名偵探來說,了解到Servant的真名其實也算不上多有用,畢竟他沒那麼多時間去把這個世界上的神話故事都翻一遍,而自己世界的神話未必套的進去。可是從Servant的行動上,他可以推測出這些人的個性和他們背後的禦主的性格。

所以他才覺得特彆無法理解,既然那個金燦燦的Archer背後的禦主都已經聯合了Assassin的禦主和聖堂教會的裁判,擺明了一定想要得到聖杯了,那為什麼不在這種聚合了這麼多Servant的時刻直接讓Archer全力放個大?

要知道在場的人一看就知道擅長防禦的壓根沒有,而在場的除了Servant之外,還有三到四個禦主,就算Servant有辦法逃跑,可禦主就沒辦法這麼輕易跑掉了吧?你要真當場開個寶具,這一波就能直接乾掉一群禦主好麼?

禦主死了Servant沒了供魔也得消失好麼?

然而Archer的禦主不但沒讓Archer全力進攻,甚至還讓他飛速撤離了。

這就隻能說明,Archer的禦主是個非常典型眼高手低、優柔寡斷,缺乏決斷力的人。而這樣一個人和這樣高傲的Archer之間,簡直肉眼可見的相性極差。

除此之外還有Lancer的禦主,這一組人也是典型的Master和Servant之間不合的情況,隻不過不合的方式和之前的那一組不一樣而已。

至於Rider組,簡直讓江戶川亂步懷疑這個Servant的自稱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一組的弱點太過明顯,就是那個妹妹頭的少年禦主。

Berserker的問題也很明顯,雖然強悍卻缺乏理智,還容易脫離禦主的控製,完全就是一顆□□。

至於最後的Saber組,這個組合的一言難儘程度和Archer組有的一拚,大兄弟,你狙都架上了,為什麼不開槍?那個時候隻要和Saber打一波配合,乾掉兩個禦主也完全是做的到的。

而從那個架著槍的人到頭來都隻是借著狙-擊槍上的鏡片進行觀察來看,隻怕這一組之間的問題也很多。

所以,這真的是需要認真廝殺並且隻能有一組人勝出的戰爭麼?為什麼江戶川亂步覺得在和其他人交手之前,這裡麵的組合就有好幾個會自己崩掉?你們認真的嗎?你們真的是來進行戰爭,而不是進行更友好的競技切磋的嗎?

江戶川亂步覺得,自己甚至隻需要讓小玉幻化一下身形去做一點點小事情,就能讓他們的組合自相殘殺起來。這群自己覺得自己很聰明,實際上卻一言難儘的類型實在太好處理了,要不是他是個秩序善……

江戶川亂步長長地歎了口氣,隨即又振作了起來,一臉精神地說道:“社長,沒什麼可以煩惱的啦,總之就放心地交給我就好了,我會處理好的!”

然而福澤諭吉做出的回複,卻隻是伸出手去輕輕地摸了下名偵探的腦袋,“我當然是相信你的。”

他說著,又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江戶川亂步忽然就放鬆了下來,他笑嘻嘻地伸手摸著腦袋,“名偵探可是非常可靠的!”

他說完,又扭頭對一旁的玉藻前說道:“小玉,今天晚上我們就好好休息吧,要是運氣好的話,明天可能就會少一個競爭對手了。”

“哎?”完全沒反應過來的玉藻前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唔,不過我剛剛的說法有些太依賴運氣了,不講究運氣的話,大概還是會無疾而終的吧?畢竟組合的內部都矛盾重重嘛,隻靠自己的話,恐怕是很難搞定那個金發大背頭的吧?”

“金發大背頭?”玉藻前愣了下,“亂步先生你是在說那個Lancer的禦主?”

“是啊,Saber的禦主等一下應該就會采取行動了吧?”江戶川亂步站起身來用力伸了個懶腰,轉身走去衛生間,邊走邊說道,“Lancer不是給Saber留了個治不好的傷麼?那位Saber的禦主可不會就這麼乾看著什麼都不做啊。”

玉藻前聽得有些懵懵懂懂,她回到自己房間裡翻來覆去地想了一晚上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江戶川亂步會說這樣的話,一直到天都快蒙蒙亮了,她才趕緊閉上眼睛,雖然Servant是不需要睡覺,但是她還是很想繼續看看自己的Master的夢境之中到底都有什麼樣的溫暖生活的。

玉藻前想不明白的事情,並不代表福澤諭吉想不通。Saber的禦主今天晚上都拿了狙-擊-槍出來了,由此可見這個人身上相比起其他人來說,對戰爭這兩個字有著更切實的體會,所以對其他人的殺意也更明顯。

可是由於自己和Saber之間有著重重難以調和的矛盾,所以先前的混戰之中根本無法和Saber達成良好的配合,一個禦主都解決不掉,貿然開槍還容易給自己招來禍患,所以隻能選擇撤退。

在場出現過的Servant們之間,Archer的實力最強,他的禦主也是本地人,同時在宅邸外圍還有相當嚴密的防護。在缺乏Saber輔助的情況下,貿然去進攻Archer的據點無異於找死。

Rider的禦主倒是看了個清楚,可是Rider駕駛著會飛的奇怪戰車,難以追蹤其下落。而Berserker更是那樣一副樣子,隻怕他的禦主躲藏的也很嚴實。

最後能夠輕鬆下手的,也就隻有Lancer的禦主了,再加上Lancer造成了Saber的那道詛咒的傷口,最需要優先處理的和最方便下手處理的人是同一個,Saber的禦主自然不可能會手下留情。

而至於那位Lancer禦主的行蹤就更好確定了,外國來的魔術師,為人高傲,自然不可能會居住在什麼偏僻的地方,最大的可能便是居住在市中心的豪華酒店裡。那樣的話隻要稍微去調查一下,就能確定對方的具體落腳點。

再加上那位黑發男子隨身攜帶的武器,不難看出來此人相對於魔術而言,更擅長使用現代化的熱-武-器,那麼他攻擊Lancer禦主的時候,自然不可能使用什麼太過於偏向魔術的東西,既然是非魔術係的攻擊,就有被免疫或者防禦下來的可能性。

所以亂步才會說如果運氣好這樣的話,畢竟像他們這樣久經訓練和經曆過戰場的人,就算是無法像織田作之助那樣提前預警,可是在真的被槍口瞄準的時候,內心之中一樣會產生強烈的危機感。

就是不知道對方會使用什麼樣的武器了……

這天晚上,Caster組裡除了Caster沒睡好之外,其他人和貓都好好地酣睡了一夜,畢竟前半夜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哪怕他們隻是圍觀者,也都感受到了疲累,所以躺下之後很快就安睡了過去。

這一次諭吉大貓夢到的是玉藻前在和幾個小姑娘討論著什麼的樣子,其中一個頭上長角有著青色頭發的少女說出了十分可怕的話語,“我的話,Master就是我的安珍大人,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哦,我隻要一想起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安珍大人會喜歡上彆人,清姬我就,我就……啊啊,果然無法原諒,要燒才行。”

“小清姬你太誇張了。”一旁的一個披著粉色和服外套的黑發女子忍不住地說道,“在公主看來,Master什麼的根本不需要啦,公主覺得隻要不回應召喚不就好了嘛,公主絕對不要出門。”

“小玉你呢?”另一邊的一位女士微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