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第二百六十四章(2 / 2)

貓的憂鬱 有愛就可以 10324 字 4個月前

Lancer覺得她的情況有些說不出的奇怪,卻並沒有勉強她說話,隻是對著她微微欠身,站直身體之後才有些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隨即便轉身走了進去。

等到了傍晚時分,茶室裡的幾人該吃的點心也都吃過了,該喝的茶也都喝飽了,衛宮切嗣和遠阪時臣才一臉難看地走了回來,跟著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一位先前他們也都見過的白發女子,和他們兩個不同的是,這位名為愛麗斯菲爾的白發女士卻露出的是有些慶幸的表情。

而一直在門口站到夕陽快落下的Saber在看到回來的幾人的表情之後,自然也清楚,隻怕聖杯這東西現在是真的不能用了,她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起來。

“聖杯壞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Rider很爽朗地大笑起來,“雖然我的願望沒辦法達成很可惜,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麼也不必要繼續愁眉苦臉下去。”

“……可惡!”Saber明顯很不甘心,但是在聖杯已壞的前提條件下,她更清楚自己即使有再多的不滿也沒有任何意義。

“嘛嘛,反正來現世一趟也不容易嘛,現在聖杯也壞掉了,我們也就沒了互相爭鬥的理由,不如坐下來好好喝一下酒?”Rider很是豪爽地說道。

“家中並未備有酒水。”福澤諭吉適時地給他潑了盆冷水。

Rider隻是大笑出來,“沒關係,我可以出去買嘛,你這裡環境不錯,而且還有不少好菜。”

福澤諭吉這次沒有再拒絕,隻是點了點頭。

然而一旁的Lancer卻並沒有立刻應下來,隻是說了聲“我去向Master彙報”就從原地靈子化消失掉了。

一旁的Saber用力一拍桌麵,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但是如果真的將酒拿上來,隻怕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吧。

遠阪時臣走過去問了福澤諭吉間桐雁夜在哪裡之後,就去找那個據說醒來之後還是一臉不高興表情的家夥了,他的身上氣勢很足,大有帶著人去上門找場子的意思。

嗬,聖杯都廢了,甚至都跟聖堂教會、魔術師協會還有愛因茲貝倫的人聯絡好了過一陣子就去拆了那玩意兒,他還要留著這令咒有個什麼用?還不如趁著Archer還在現世,去把間桐家的事情給處理了。

這一回就算Archer不願意,他也會使用令咒強行下令,遠阪時臣在這一刻臉上流露出了非常典型的魔術師的冷酷表情,Archer的對魔力隻有C,一枚令咒就足夠令他自刎,為了保險他甚至還找言峰璃正多要了一枚令咒過來以防萬一。如果Archer真的不聽命令,他就用令咒,他就不信這樣還搞不定間桐家了。

言峰綺禮沒多久也過來了,他一樣帶著一個Assassin,但是此時的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他的Assassin不是隻有一個的事實,不過因為現在也不打了,所以他的Assassin到底有幾個已經無所謂了,看到有Servant來,Caster還挺高興的,畢竟諭吉大貓不能出來,江戶川亂步不能出來,就她一個人給這麼多人製作下酒菜也是會忙不過來的,有Assassin可以搭把手自然是最好的。

百貌的Assassin雖然不太樂意,卻還是上前幫忙去了。

結果等言峰綺禮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相當和諧的一幕,這讓言峰綺禮幾乎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不然他怎麼會看到這麼離譜的一幕。

愛麗斯菲爾是所有人裡最開心的一個,大聖杯壞了,甚至完全沒有修複的可能性,隻能強行拆除,而造成這一切的還是他們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這意味著她已經沒有必要化身小聖杯,也不用和自己心愛的丈夫女兒分離了。

說真的,在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愛麗斯菲爾的內心其實是很複雜的,一方麵她難過於自己的丈夫無法實現他的願望了,而另一方麵她又竊喜於自己可以活下去了,不是以小聖杯的方式,而是以愛麗斯菲爾的身份活下去,活著陪伴切嗣,活著陪伴女兒。她身上會將之化作小聖杯的魔術甚至都被遠在德國的愛因茲貝倫家的老爺子關閉了。

所以在圓藏山的時候,她的反應令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可是歸根結底,她還是喜悅大於悲傷的。

衛宮切嗣和Saber坐在一起喝悶酒,這種時候倒是看出他們之間的默契來了,Rider一邊笑一邊拍韋伯的背脊,把這個單薄的少年人拍的一臉哭唧唧,同時還不忘和福澤諭吉碰個杯,Caster和Assassin在忙著上菜,Caster忍不住地埋怨Rider隻會吃不會幫忙,反而是Assassin在一旁幫她解了圍。

就在此時,外麵遠處傳來一陣巨響,幾人一道往外看過去,就發現遠處有個地方燃起了熊熊的火光,不出意外的話隻怕就是間桐宅了,又過了好一會,遠阪時臣才抱著個孩子姍姍來遲。

眾人隻在他的手背上看到已經被使用完畢的令咒遺留下來的痕跡,卻並沒有看到Archer,看來這個一直都自詡優雅的男人還是露出了非常魔術師的一麵,他的身後也沒有看到間桐雁夜和Berserker,雖然所有人都想把局麵往好的一方麵去想,可是考慮到本來就活不長的間桐雁夜的情況,所有人都沒有說什麼。

間桐櫻的情況不太妙,身上到處都是刻印蟲,看到少女這樣的慘狀,本來還坐在一起很悶酒的衛宮切嗣和Saber都有些不忍,衛宮切嗣更是第一時間朝著自己的妻子看了過去,他看到間桐櫻的悲慘狀況,忍不住地就有些聯想到自己的孩子身上去了,在看到愛麗斯菲爾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有種放下了什麼的感覺。

看到衛宮切嗣忽然之間就變了個人一樣,一旁一直死盯著他的言峰綺禮頓時就有些不明白了,這個人本來應該跟他很相似的,為什麼忽然就變成了這樣?

而另一邊,Assassin主動接過了做下酒菜的工作,示意Caster去幫那個小姑娘看看情況,玉藻前也沒跟身邊的人客氣,擦了擦手就朝著遠阪時臣走了過去,示意他帶著那個小姑娘跟她一起去隔壁安靜的空房間,這麼小的孩子遭了這樣的罪,就算是Caster也會覺得不忍心,願意伸出援手拉她一把的。

等到Caster再次出來的時候,間桐櫻的身體裡已經被清理過了,但是因為這種惡劣的魔術儀式的關係,她本來十分優秀的虛數魔術屬性已經被毀得不像樣子了,將來就算經過調整,也不可能再回歸原本的屬性了。但是比起這一點而言,櫻還活著這一點就足夠讓遠阪時臣高興了,至於剩下的,時間可以削減傷痛,而他也會認真履行父親的責任,全力保護好櫻的。

而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外麵的場麵已經變得非常熱鬨了,本來在喝悶酒的Saber沒了一起喝酒的對象,本來就喝的有些多了,就開始和Rider坐在一起像是吵架又像是聊天一樣地說這話,期間還不忘瘋狂地往嘴裡倒酒和吃東西,場麵一度非常崩壞,讓衛宮切嗣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

另一邊愛麗斯菲爾和韋伯坐在一起,他們倆也喝高了,坐在一起互相吐槽著彼此的“爺爺”和老師,說上興頭的時候,甚至會比劃起來。

言峰綺禮則替代了之前的Saber,坐下來和衛宮切嗣拚酒,他們兩個也不說話,就一杯接一杯地往下喝,倒是襯得一旁對月獨酌的福澤諭吉越發有格調起來。

Assassin分出了好幾個分-身在跑腿端東西,這一幕看起來十分的不像話,可是就算是最古板的遠阪時臣此時也不想說什麼,他抱著還在昏睡的孩子,覺得這樣就足夠了。

等到所有人散場,福澤諭吉將人送出門外,這才看到Lancer像是姍姍來遲一樣地出現在了大宅的門口,他其實很早就到了,隻是一直沒有進去,他自然也看到了進去之前是一副已經快要壞掉樣子的間桐櫻,而出來的時候,那孩子昏睡的臉頰上則出現了象征健康的紅暈。

所以Lancer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Caster,他想求玉藻前給他的前Master也治療一下,哪怕不能治好魔術回路,最起碼可以讓他的身體站起來。玉藻前沒有拒絕,願意跟Lancer跑這一趟,畢竟不是很過分的要求,也不怎麼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去就去了唄。不過她還是挺好奇,怎麼那個金發大背頭就成了他的前Master了?

目送著夜色下兩個人影離開,福澤諭吉也轉身回了屋。

靠近裡測的江戶川亂步聽了一半就不高興聽下去了,乾脆關了藍牙拉了諭吉大貓湊在一起玩遊戲,這個年代的古舊電視遊戲充滿了複古的感覺,很多東西他也沒有接觸過,雖然古老,但是遊戲性卻一點都不差,甚至比他們那邊的遊戲都要來的好玩,一人一貓就這麼全神貫注地在房間裡當起了遊戲兒童。

等到福澤諭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兩個靠在一起坐在電視機前睡著了,他有些無奈地失笑,走過去將一人一貓叫起來去洗漱,洗漱完畢之後才能睡覺,而且就這個樣子睡著,第二天醒來他們,不,亂步絕對會渾身酸痛的。

看來這一次,事情差不多都能平安解決了,不過……聖杯要是被拆了的話,他們該怎麼回去?福澤諭吉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吉爾伽美什被遠阪時臣送走了,沒想到吧!

明天就回去,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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