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暗位麵與高維空間在她眼裡形同虛設。
六隻羽翼忽閃之間仿佛能輕易撕裂維度，貫穿時空，甚至是更深層麵的微粒也毫無秘密可言……
這偽全知全能，掌控一切，操控萬物的感覺。
凱莎感覺在給自己文明十萬年也達不到這種程度……而對方，一萬年，揮揮手就能輕易做到……
“這就是……第四天災的力量嗎？”
凱莎內心感歎，同時無比慶幸。
也明白了為什麼聊天群會給予？？？的等級。
萬年…她們天使文明發展至今，跟莫甘娜的惡魔文明打了都不止萬年。
蘇慕卻利用這萬年從零成長到征服宇宙。
一想到這兒，凱莎態度更加恭敬。
“拜謝帝皇！”
她羽翼收斂，並沒有因力量增強而產生自大，亦或著倨傲的單膝俯首。
“偉大的帝皇恩賜天使一族無以為報，唯有獻上永世的忠誠與崇高信仰。”
“這……”
莫甘娜至此才堪堪回過神來，看著麵前姐姐與大殿中一眾重複的天使。
精致的俏臉上寫滿了錯愕與焦急。
本以為贏了，結果卻是輸麻了啊。
“帝皇！”
“你還是繼續當你的奴隸吧。”
蘇慕沒有多說。
他望著凱莎，與聰明人交流就是舒服。
直接抹了文明，以天使一族自稱，而耳邊也隨即響起了係統的關於“天使文明”並入天災帝國提示。
不假思索，直接以太相同步，吞沒巨恒星，熟悉的暖光照射全身……宇宙與一切維度再無秘密。
畢竟這現在可是無限接近敘事層的神物。
在光照之內，算力無可匹敵。
“你們將會是我手下最榮耀的戰士之一。”
“能得到帝皇的重視，是凱莎與我等的榮幸。”
“……起來吧！”
蘇慕甚是滿意。
一眾天使照做，凱莎頓了頓。
“帝皇接下來會派遣艦隊征服我們這個宇宙嗎？”
否定倒不會，畢竟她們天使不像之前那雪皇一樣崇尚愛，也使用暴力。
隻是這種時刻繼續擴大戰局與線路……
“當然不會！”
蘇慕搖頭，打消了凱莎擔心。
“你們這個宇宙的規格沒有征戰的意義。”
“沒有征戰的意義？”
凱莎與聽聞的鶴熙霎時一愣。
沒錯，在同步以太相的那一瞬，蘇慕就知道了這裡的情況與終極恐懼。
“你們所懼怕的虛空不過是物質世界的反麵。”
“類似於我世界的混沌空間。”
“那裡本來是充滿虛無與寂靜的位麵。”
“但隨著物質世界的影響與過多開發，導致整體出現癌變，進而衍生出無數欲望化身的單個體……”
“那對你們來說是無解的恐怖。”
“甚至連上個盤古超級文明也被覆滅。”
“可對我，對我的以太相引擎……哼……”
嘲弄一聲，亞空間抽水機你當開玩笑的。
蘇慕毫不在意，針對這個宇宙也沒太大興趣。
畢竟掌控一個星係的也就恒星戰力，科技與能量運用更是拉胯到極點。
就好似一個功能強大的手機隻被人拿來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