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神色尊敬的看向薑棠,“我得趕緊把這件事情告訴給老夫人,您能和我一起嗎?”
管家神色有些著急,但是算不得慌亂,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不等薑棠說話。
管家忽然接到一通電話。
掛完電話之後,管家同景善說:“麻煩小小姐帶著薑姑娘先進屋,我得去接一位貴客。”
他們尚未走到大廳,就瞧見一行人從大廳走出來。
為首的人是時嘉州,一身休閒運動風,看起來極為放鬆。
景善似乎是瞧見時嘉州,於是腳步往薑棠的方向靠了些許,“我們一起去找外祖母。”
單老夫人一共隻有一兒一女,而景善是她唯一的外孫女。
但是單老夫人曾收養過兩個女子,那兩個女子嫁人之後,分彆剩下了兩個兒子,就是眼前的這四個人。
景善和這幾個人的關係說不上多親近,畢竟,不經常來往。但,還是要比陌生人強上一點。
她著急告訴外祖母陣法的事情,不想時嘉州這個時候惹上薑棠。
可是,就是有人這麼不長眼。
“呦,這不是薑棠嗎?”
時嘉州的身邊站著一個少年,那少年全身上下都寫著‘我很有錢’,隻見他衝著時嘉州說道:
“哥,這不是你的緋聞女友,長得還挺漂亮的。”
薑棠的樣貌,確實惹眼到不行。
而且她的美,是那種攻擊性的那種。
素顏狀態下,皮膚狀態已經無敵了。
“這人是漂亮,但是感情也太多了。”
說話的人叫做時澤銘,是時嘉州的親弟弟。
旁邊還有一對親兄弟,一直在附和,像極了捧高踩低:
“這哪兒隻是感情多,瞧瞧這滿身的黑料。”
“我聽說呀,網上都罵著讓她滾出娛樂圈呢?我要是她,肯定在家躲著不出門。”
“怎麼?以為巴結上景善表妹,就能一飛衝天了?”
“簡直是可笑,就憑你那麼多黑料,你能洗的白嗎?”
時澤銘緊跟著嘲諷的笑,“我聽說呀,這位鼎鼎大名的十八線黑料明星在昨天訂婚的時候,還把未婚夫踹進醫院了,是真不嫌自己黑料多呀。”
“薑家連黑料都給你洗不了,你是怎麼有勇氣敢踹沈家的公子?”
另外兩個人哈哈大笑,“估計是嫌活的命長了吧。”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像是說笑話一樣,將網上所有的話都抖一遍。
他們完全沒想過,他們這些話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
或許就算他們想到了也不甚在意,他們本就是為了一吐為快。
景善忍不住怒道:“你們簡直過分。”
時嘉州此刻出聲緩和氣氛:“表妹,他們也隻是說著玩的。”
“說著玩的?”景善眼神陡然看向時嘉州,隨後在另外三個人身上一一掠過,冷笑了一聲。
“嗬!你們肆意的開玩笑,隨意的詆毀一個姑娘的清白,到頭來就輕輕落下一句說著玩就完事了?”
時嘉州皺眉,似乎有些不滿她為了一個外人這般語帶譏諷。
其他三人也有些不解,為何景善會為一個陌生人做到這般:“表妹,她隻是一個不相乾的人,你為何這般動氣。”
“你們還有臉問我如何動氣?”景善目光乍冷,“四大大男人站在這裡合夥欺負一個女孩子,你們不嫌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