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澤銘嘁笑一聲:“景善,你瞧瞧你都交的什麼朋友,一個黑料女星,讓她不用手下留情?是我聽錯了,還是你眼迷了?”
啪——!
非常響亮的一巴掌。
時澤銘因為這一巴掌差點兒被掀飛,用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場上瞬間安靜如雞。
除了薑棠之外的所有人都被這個場麵晃的沒回過神。
就連時澤銘自己都沒想到,他——竟、然、被、人、打、了。
而且——還是一個女生。
薑棠此刻周身氣場有些低冷,隻見她晃動了下手腕:“挺大個人,長了一張嘴,怎麼就不會說話呢。”
時澤銘捂著火-辣辣的臉來到薑棠麵前:“你竟然敢打我。”
“嘴欠,就該打。”薑棠從不和人多廢話。
時澤銘此刻怒火中燒,“小爺長這麼大,還從未有人敢如此……”
“澤銘。”不等他話說完,時嘉州就喊住了他。
時澤銘不服氣的看著他哥。
時嘉州站在時澤銘麵前,目光銳利的盯著薑棠:“薑姑娘,你這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是不是有點兒說不過去?”
薑棠像看傻子一樣看他,“傻子才會站在原地等人罵。”
時嘉州:“……”
薑棠冷眼瞥他:“不想讓他死,就讓他老實閉上那張臭嘴。”
“薑小姐,他不就是說了你一句,你就這般小氣詛咒他?”時嘉州冷聲說。
薑棠這下笑了,但眼裡卻過分冷然:“詛咒他?我還嫌晦氣呢。”
時嘉州:“如果薑小姐說話還這般不知收斂,就請滾出玫瑰莊園。”
時嘉州和薑棠合作過,但從未見過她如此毒舌。
“時流量當真是好大的威風。”薑棠諷刺道:“單老夫人還在世呢,你們這一群人就這麼明目張膽想瓜分單老夫人的資產了,當真的讓人害怕極了。”
她嘴上說著怕,可臉上的神情卻像是一點兒不知道何為怕。
其他三個人坐不住了:“你胡說什麼?”
薑棠:“你們眼神中赤-裸裸的寫著對錢財的欲-望,怎麼?敢想不屬於你們的東西,就不敢讓人說??”
薑棠平時無意查看彆人的因果。
但這三個人中間和那邪陣有因果牽連。
薑棠就不會再置身事外。
其他三個人惱羞成怒。
可偏生薑棠這個當事人就像是沒看見一樣:“貪圖不屬於你們的東西,不僅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且還會造下孽根。”
“我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要是再這樣汙蔑我們,我們可要報警了。”其他三個人威脅道。
薑棠聳了聳肩:“那我可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