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十天,文箏郡主也並未現身,坊間流傳諸多,說什麼的都有。
眾人眼前的畫麵頃刻間消失,他們本以為到此結束,卻沒曾想,場景忽然變成了皇城門口。
所有人都一陣唏噓。
就在前不久,約莫幾十分鐘之前,他們在西邊林子入口,薑棠布下了因果符陣,眾人眼前出現了太子殿下歸來在城門口被扔從臭雞蛋的場景。
如今再度看見這個城門口。
儘管隻是過了幾十分鐘,可眾人卻覺得好似一個世紀那麼長。
如今的城門口,已然一片蕭瑟,說不上什麼原因,但來往出入城門口的人遠不比之前。
眾人不知道場景為何轉得這麼突然。
但很快,他們視線中,有一女子身著喜服,腳步踉蹌的朝著城門口而來。
“這不是文箏郡主嗎?”
“三王爺如今不過才去世,文箏郡主著一身喜服是做什麼?”
“虧得三王爺平時對文箏郡主這麼好,她就是這樣回饋三王爺的?”
“三王爺出事當天未見文箏郡主在身側服喪,這下葬這麼久,文箏郡主也遲遲不出現,不知道的還以為文箏郡主和彆人私奔了呢,瞧瞧這大紅的喜服,簡直是丟人敗興!”
一時間,文箏郡主被圍觀百姓群起而圍之。
一向囂張跋扈的文箏郡主沒有出言反諷也就罷了,甚至當場暈倒在地上。
“這是做什麼?碰瓷嗎?”
“我剛剛可什麼都沒說。”
剛剛還議論紛紛的百姓,倏然間後退數米。
那陣仗,是真的怕惹上人命官司。
還是巡邏之人將這件事情報給了皇上。
皇上一直差人尋文箏郡主,聞言:“立刻將人傳召入宮……”像是想起什麼,皇上補充了一句:“著太醫為文箏郡主瞧瞧身體,等她醒來,立刻讓她來見朕。”
渡安村,淑婆婆的小院內,所有人正看得興起呢。
忽然一團黑色的影子,忽然出現在他們眼前。
身臨其境的場景就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
薑棠召喚魘靈,目光在謝巡身上看了一眼,緩緩補充道:“此刻的文箏郡主,已然是不老不死的狀態了,目前尚未得知那位酆都入世者究竟為何會出手,又為何會有因果牽扯其中,但是文箏郡主身上的詛咒已經不是最初入世者的因果那般簡單。”
之前在百陰山,薑棠曾一眼看出文箏郡主身體的異常。
胳膊上、甚至包括瞳孔中也全部都是符文。
謝巡撓了撓頭:“隻單純的牽涉酆都入世者的因果,應該也沒有很簡單吧。”
薑棠瞥了謝巡一眼,淡淡解釋道:“一層詛咒和兩層詛咒比起來,你覺得哪個更嚴重?”
“兩層。”謝巡肯定的道:“自然是兩層,可為何會是兩層詛咒呢。”
“或許再引入一個因果片段,你們對此詛咒便會更明了,但是時間緊,就不插-入進來了。”薑棠言簡意賅的說:“文箏郡主的執念便是得到你,而你因那一場大火而命喪當場,你尚未等到陰使來引你陰魂入酆都,你自己誤打誤撞進入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