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薑棠大師也留他在身邊,當日應當也看出些什麼端倪。
“但是除了玄學閣上一任閣主之外,鮮少見有人能算酆都尊者……等等,現在牽扯的不是淑婆婆的因果嗎?”白長老不明白,為何會扯到酆都尊者的身上。
難不成——
白長老赫然瞪大雙眼:“這位淑婆婆是酆都……”那邊的。
薑棠指了指屏幕上暫停處淑婆婆衣擺出現的那朵花,“諸位不覺得這朵花有些驚奇嗎?”
玄學閣其他玄術師沒認出來,他們紛紛撓撓頭,不解的問:“這有什麼異常的嗎?”
包括節目的其他嘉賓也說:“市麵上從來沒出現過這種花。”
場上認出這朵花的人寥寥無幾。
白長老瞳孔驚詫:“這真、真的是彼岸花?我也隻是在藏書館內看見過圖片,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在人界看見盛開的地獄之花。”
白長老還是不敢相信,目光看向薑棠:“這……淑婆婆真的是酆都尊者?那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薑棠沒著急解釋這個問題,而是指了指門口的方向,“今日上午我們曾經探過這兩個小院,彼時白長老等人並未在現場,此小院和對麵那個小院的門口上皆雕刻著彼岸花。”
場上人一時之間不明白薑棠的意思。
就連白長老都有些懵:“這是什麼意思?”
白長老自詡自己在玄術界也算是苦心鑽研這麼久虧,可是對上薑棠,卻好像是初入玄學界的毛頭小子一樣什麼都不明白,什麼都需要問。
他怎麼也沒搞明白,怎麼自己就混到這個地步了呢?
薑棠說:“沒什麼意思,隻是說出了事實現狀而已。”
白長老搖頭,不對,隻有這兩處院子的門上刻著彼岸花,那一定說明這兩處院子的不同尋常。
薑棠似乎看出白長老心裡的疑惑,反問道:“不然,白長老想,為何關押怨靈的地方不是其他院子呢?”
白長老一怔,是啊?這是為什麼呢?
“現在的因果確實已經不僅僅是關乎於宜司公主了,從因果符陣開始的時候,所牽扯的便是整個渡安村關於於怨靈的所有因果。”
所有人都懵了,還能這樣玩?連環因果符陣?
果真的強。
“諸位可知道爬牆頭的小女娃娃是誰?”薑棠忽然問。
眾人七嘴八舌的回答。
就連宜司公主現在也一臉安靜的模樣,完全沒有剛剛身為怨靈該有一臉怨煞的模樣。
眾人什麼回答都有:
“大牛的女兒?”
“還是大牛的妹妹?”
畢竟這個小院的隔壁就是大牛家,他們隻認識一個大牛和大牛的奶奶。
薑棠站在原地,搖頭。
他們接著猜測:“總不至於是大牛的姐姐?”
薑棠說:“大膽猜。”
“大牛的姑姑?”
“大牛的奶奶?”大家說話語氣越來越虛,越來越沒底氣。
薑棠說:“越來越接近了,大膽的猜。”
他們真的沒人敢往上猜了。
畢竟,視頻中的淑婆婆看起來已然五六十歲,那個小女孩也不過兩歲的模樣,中間差了五六十歲。
大牛的奶奶上午談起淑婆婆,簡直像知己一樣的年紀。
猜大牛的奶奶,已經是他們能承受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