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宿隻是點點頭,“姐姐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場下不少人持質疑態度。
薑棠掃了一眼那些質疑的玄術師,她並未斥責他們,而是轉而看向白長老:“長老,你們閣主百年未出世,還請你回去向你們十位長老多諫言兩句。
無論是分部還是總部,玄術師本領是一方麵,察言觀色、虛心請教也是一方麵,若是你們閣主回來,就看見閣內這種情況,屆時等待玄學閣的將會是一波大清洗。”
白長老一陣汗顏,“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回去稟告。”
人潮開始湧動。
“你、你是曾經的小薑棠……”
“我家孫子當年不過說了你和小薑眠幾句,你就如此報複我們。”
“你究竟是什麼邪祟,竟然能引來我家老祖宗……”
“我家老祖宗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十一家,我們十一家,除了大牛之外的就是剩下我們家中的是一個少年,肯定是你,肯定是你……”
“你究竟用了什麼邪法?”
那些村民本來正在看那些陰魂,可是伴隨著記憶大陣的力量忽然朝著薑棠靠攏,一切都越發變得不可控。
部分村民沉浸在因果符陣之中,部分村民腦中忽然多了些記憶。
記憶中的小姑娘和眼前的女子容貌開始重疊,一切便朝著另一個趨勢發展。
這些人瘋狂的朝著正在布陣的薑棠討要說話。
“想打擾我姐姐,就先闖過我這關。”
薑宿手中捏著幾片葉子,眼神中帶著少年的漫不經心。
麵對這些人,薑宿看似很隨意的扔出手中的樹葉。
樹葉本身輕飄無比,可是被薑宿隨手扔擲出去的時候,眾人隻覺得耳邊好似閃過淩然的風。
鏗!
樹葉直接落在這些村民腳邊。
村民被薑宿扔擲樹葉的姿勢嚇到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眼前好似有一個屏障,阻隔他們往前走。
他們瘋狂的拍,卻隻覺得看似無形的屏障,卻很是堅固。
大牛奶奶勸道:“行了,你們安分些吧,拍這麼久,也沒有出去,不累嗎?”
大牛奶奶昨天其實已經看過那些陰魂的因果。
在所有人著急的時候,隻有大牛奶奶一人,席地而坐,目光一直注視著薑棠。
大牛就坐在自己奶奶身旁,護著他奶奶。
“你不是和薑眠和薑棠關係很好嗎?怎麼?她現在要連你一起關?你不覺得心涼嗎?”
回憶起曾經的十一家村民,眼看著出不去,全體奚落大牛奶奶。
大牛揮動著拳頭,“你們家小孩,當年欺負薑眠妹妹,怎麼?惡有惡報,你就找薑棠妹妹……簡直是豈有此理。”
那些人畏懼大牛,不敢多言。
大牛奶奶看著自己孫子,“你彆和這些人一般計較。”
大牛不說話了。
“棠棠丫頭,這是為你們好,你們這麼大的年紀了,也彆瞎折騰了,坐下來,等事情結束吧。”
或許是這些人看薑宿一直守在屏障之前。
又或者是這些人看大牛奶奶這般悠閒不緊張。
他們實在是生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