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穿進原著變成貓(22)(1 / 2)

穿進原著變成貓(22)喵喵喵喵喵

我看過神穀武介的案子,從第一次被抓住之後,他一共有三次陳述,但是最後一次送到東京都警視廳之後,他直接自白人就是他殺的。第一次陳述的錄音等文件資料也跟著被損毀,第二次陳述的時候,證詞短促,充滿著不耐煩與反抗情緒,但大致已經說明了情況。

他確實失手傷過人,神穀武介慌亂之下選擇毀屍滅跡,把屍體藏在林中。結果過了不到兩三天,神穀武介在路上發現了當時害死的人還活生生地走在路上,驚駭之餘,他連忙回去藏屍地點,結果發現土裡麵埋的是前妻的現任丈夫。

報告上寫著動機是情殺。

且不說是不是被人設計,又或者是不過是凶手的一麵之詞,他真的認為這樣活埋就是很好的毀屍滅跡的方式嗎?

我常聽被人說,比如說你在工作場合中遇到受害者的話,第一件事不能對其產生任何共情的情緒,類似好可憐啊之類的話也最好不要說。

靈異版本的說法就是那些遭受不白之冤的人會因為你的歎息來找你,試圖從你身上獲得救助。從科學角度來說,這人是結結實實地在你心上留下痕跡,產生影響,如果正巧你有心理疾病的話,這很可能會成為一個觸發點。

第二件事是你該看到正臉就看到正臉,哪怕覺得可怕,你都要有給自己心中有個錨定。要不到你夢中的話,要麼是換上你熟悉的人的臉,要麼就是無臉怪。這是因為你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所以你的腦海裡麵是沒辦法給出具體的答案。

未知會讓一切變得更加可怕。

換句話說,如果是我無意中殺了人,為了確定對方不是詐死,又或者對方是因為其他事故而死,我會進行解剖,萬一真的是我做的,我再考慮報警,或者碎屍。碎屍的話,起碼要去掉頭顱,去掉牙齒,去掉指紋和足紋,去掉身上一切會被查出屍源的痕跡,同樣的,我會把他的臟器摘得乾乾淨淨。

推理懸疑和影視劇都已經表明了,任何屍體隻要頭沒有徹底斷了,都有重生的機會。那麼在現實生活中也應該知道補刀的重要性。

……

現在,神穀武介已經到了第三輪抓捕,他認罪伏法,但因為他作為假_鈔案的汙點證人,很有可能可以減免刑罰。

萩原研二七年前就可以獨立斷案,七年後能作為警視,自然也是能獨當一麵。見他這樣成竹在胸,我沒有必要繼續在這些事件上指手畫腳,聽著毛利蘭的聲音離遠了之後,我又重新跳到地板上。這次我坐在門口前,一個警員幫我開了開門,我就溜出去了。

“看起來是到處去找吃的了。”

萩原研二扔給我一句話。

某種意義上確實如此,為了可以到處跑,一定的假象還是該做得做的。我剛才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神穀武介委托萩原研二轉告他女兒的那句話直接把山葡萄和竹筍丟了吧。

原本這句話從神穀春那處的解釋就是,她父親惹上大麻煩了,讓神穀春想辦法逃走,以免也跟著慘遭毒手。但是從結果上看,神穀春並沒有能夠直接逃跑,因為作為這件假_鈔案的重要證人,她被警方保(jian)護(shi)起來了。這不可能逃,反倒是她的父親神穀武介有了從殺人凶案裡麵得到喘息的機會。

那麼,這個事實與她的話是並不相符的。但老實說,回到這句話的出處,山葡萄和竹筍原本指的是引誘敵人分心分力的誘餌。我一開始也是當做是神穀武介為了自保或者保護自己女兒才讓她女兒說出賬本和油墨的所在地,所以也不想太過深究。

但如果說故事中指的是兩樣東西,難道神穀武介還有第二樣自保的證據嗎?那會是什麼呢?

我出去的時候,毛利蘭已經不在了,於是又趁機試著去找柯南。現在靠近柯南對我來說,就是在靠近我恢複原身的方法。我轉了好幾圈,才在天台找到他們兩個。

我從門縫處鑽出個腦袋。才剛探出頭,我就對上兩個人的視線。我這才想起來,鬆田陣平有看著門口來人說話的習慣,雖然這個警惕他人是否在偷聽的動作做得很明顯,但是作用和效果也是在自己預期內,所以鬆田陣平沒有改。

我兩隻前腳剛剛落地,鬆田陣平說話聲就傳到我耳邊:“分我心的家夥到了。”

柯南朝著我的方向看過去,又說道:“對了,小貓現在還沒有取名嗎?”

“還沒有,辦公室說是要等案子塵埃落定,小貓也有人身自由了,再取名字。”鬆田陣平淡淡地說道,“取名字就是支付一筆感情,對著死物取名也能產生感情,更彆說對著活物。若是小貓在案子結束的時候,被死者的親戚收走了呢?”

誒——我還會被人收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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