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梨鳶以為按照慕容勳的性子應該沒那麼榮容易就炸毛的,到底還是沉不住氣了,看來是見不得彆人惦記屬於他的‘東西’吧。
這種事情反正是遲早的事情,看看他要弄點什麼幺蛾子好了。
正午的陽光異常的刺眼,鳳梨鳶也不墨跡很快就走到了慕容勳的書房,晃晃的推開門,迎麵而來的就是一柄長劍。
“你有毛病?”鳳梨鳶一個後空翻直接躲開了慕容勳刺來的長劍,穩穩的落地之後她非常不滿的問道。
這個慕容勳不是有病的話怎麼會突然之間發神經?居然對她動手?
要不是因為之前她買了秘籍學過,現在估計就是一具屍體躺在地下了。
慕容勳怒視著鳳梨鳶,手中的長劍沒有要收回的意思,雙眼怒視著她,冷這聲質問道:“你已和我結為夫妻,為什麼還要去招惹上官澤?”
他的確是吃醋了,非常的不爽。
鳳梨鳶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沒有夫妻之實,但好歹也有夫妻之名,現在她卻當著自己的麵跟自己兄弟眉來眼去。
這是把他當什麼了?
鳳梨鳶忍不住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這個男人做事還帶這麼雙標的?雖說古代三妻四妾非常的正常,要麼你就直接跟秦妤說你已經拜堂成親有了正室,娶她為妾。
非要說她是表妹,難不成還要讓她說已經結婚了?就算是這樣,給你頭上來一片千裡大草原又能怎麼樣?反正你也無所謂。
鳳梨鳶站在門口,輕輕的關上門。眯著眼望著慕容勳,一步一搖的扭到了他的麵前,伸出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微眯起深邃的雙眸,目光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看著他宛如看著獵物一般,“怎麼?現在夫君是想要跟我算賬嗎?不知夫君在秦妤麵前的時候可有想到我這個明媒正娶的夫人?”
“若是你想要納妾,你說便是,我自會給你取回來,而如今你卻隱著早已經拜堂成親不說,還說我是你的表妹,這合理嗎?”
麵對鳳梨鳶這樣強勢的氣場,縱然是慕容勳行走江湖這麼久,也有些吃不消,隻能在咬著牙回道:“曾經的你不是這樣的,難道就因為我帶秦妤回來你就嫉妒了嗎?作為我的夫人,你難道不應該體諒我一些嗎?”
鳳梨鳶緩緩的收回了手,側身坐在了客桌的小桌上,垂眸冷冷一笑,“體諒,我自然是體諒的,不如我們現在去找秦妤小姐說清楚就好,隻要他們知道我是你的夫人,自是不會再有什麼幺蛾子。”
鳳梨鳶太了解慕容勳這種男人了,醋是要吃的,解釋清楚是不可能的。
這麼說也隻是想要刺激刺激一下慕容勳,讓他自己去選擇。
慕容勳看著麵前的這個鳳梨鳶,有種陌生的感覺,她曾經不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麼現在卻有些許咄咄逼人了?
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一點都不懂得退讓,那個乖巧聽話的鳳黎鳶哪去了?
“鳳梨鳶,你不要逼我。我已經跟你說得非常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就真的不能為了我而遷就我?”慕容勳非常氣憤的看著鳳梨鳶,這一句話基本上是吼出來的。
鳳梨鳶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吐槽了,她能不能弒夫?一刀解決了,免得他一直在BB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過她照樣耐著性子認真道:“沒有逼你啊!這不是你自己在逼自己嗎?你要我裝你表妹,我沒說我是你夫人,你和你的秦妤小姐不都好好的嗎?至於我,你自己都關不住你管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