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母親算什麼?烏丸蓮耶“借雞生蛋”的那隻“雞”?因為烏丸蓮耶有自己的女人,所以這麼多年對他們母子兩個不聞不問,現在缺繼承人倒想起他了?
當然,現在琴酒已經明白,烏丸蓮耶缺的不是繼承人,而是長生的“工具”,貝爾摩德也根本不是烏丸蓮耶的妻子,充其量不過是個情人罷了。
可哪怕僅僅是情人,單純因為他們有這一重關係,站在琴酒的位置上就不可能給貝爾摩德好臉色,所以他們這些年關係一直不太好。
琴酒這人從小就犟,哪怕這幾年貝爾摩德已經三番兩次向他示好打算緩和關係,他也一直態度冷淡。
貝爾摩德剛剛的行為,大概也是在緩和關係吧。
琴酒嗤笑一聲,誰稀罕!
琴酒包紮好傷口,躺回床上心裡頭彆扭壞了。
貝爾摩德到底怎麼回事?來這裡晃一遭,就隻是來看看他?可若真是想緩和關係,剛剛又為什麼不出聲?
思來想去都想不通,果然最該死的還是老烏鴉!
那個老東西,沒事招惹那麼多女人做什麼?最關鍵招惹他媽做什麼?果然還是很想抽他一巴掌!
琴酒扁了扁嘴,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好像也開始不清醒了,藥物的副作用輪番上演,鈍刀磨肉般磋磨著他的神經。
迷迷糊糊中,琴酒拿出了手機,鬼使神差地撥通了高明的電話。
“阿陣,什麼事?”電話另一端傳來諸伏高明驚喜的聲音。
“唔……”
“阿陣?”
“高明。”琴酒感覺自己有些發燒,整個腦袋都開始燙起來,迷迷糊糊又委委屈屈抱怨:“我想你了。”
這個時候,高明怎麼能不在身邊?
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覺,手機早因為長時間通話而關機。
琴酒感覺肚子很餓,說明他的狀態已經恢複許多,他下床想找點吃的,手機隨他的動作落在地上,他的眼神也久久落在手機上麵。
半分鐘後——
“操!”猛地爆出一句粗口,琴酒也不管肚子了,手忙腳亂先將手機撿起來充電,開機,然後迅速給高明打了過去。
“阿陣,出什麼事了?你現在怎麼樣?”電話幾乎在響起的瞬間便被接通,諸伏高明聲音急切,好像已忍不住要衝過來撈人了。
“沒、沒事。”琴酒的聲音都有些磕巴。
天啊,他昨天到底做了什麼?
他竟然給高明打電話!
打電話也就罷了,他竟然還迷迷糊糊的,在高明萬分心焦的時候昏了過去,手機還沒電了!
琴酒都想抽自己幾巴掌了,他都不敢想,這一整晚高明究竟是怎麼度過的。
“對不起啊,我昨天有點著涼、發燒……沒注意就睡過去了。”琴酒慌忙解釋。
“隻是發燒?”
“嗯,就隻是發燒。”
諸伏高明仍不放心,“我在這邊喊了你那麼多聲,你那不是睡過去,分明是昏過去了,有沒有去看醫生?”
“不用了,我已經退燒了,我吃了藥。”
“去看醫生。”諸伏高明加重語氣。
“哦。”琴酒乖巧應下,一句嘴都不敢還。
“你這家夥,到底有沒有好好保重身體?著涼發燒能拖那麼嚴重,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