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威士忌三結義(2 / 2)

堪稱無人生還。

“讓你們住在一起是讓你們交流感情,你們就是這樣交流感情的?”琴酒狠狠瞪了幾人一眼。

綠川光臉色蒼白地站起來,聲音壓得很低:“抱歉,琴酒,我現在就去給你做飯。”

他朝廚房走了兩步,卻突然“嘶”了一聲,視線掃過自己胳膊上的傷,又麵露隱忍地繼續朝廚房走。

琴酒一把拉住他沒受傷的那條手臂,沒好氣地說:“不用了。”受傷了就好好休息,給他在這玩什麼苦肉計!

綠川光已經是這三人中狀態最好的了,再看其他兩人,不隻是手臂、腿,就連臉上都掛了彩,安室透的臉明顯是被碎玻璃劃傷了,諸星大則是耳朵在流血。

……耳朵流血?

琴酒看了都搖頭,這是在學拳王泰森咬人耳朵嗎?你們打架能不能不要這麼街頭流氓?

“其實我們沒有打架。”安室透立刻朝琴酒解釋,朝琴酒走過去的時候,腳還不忘狠狠踩過諸星大的腳。

諸星大:?

安室透接著說:“剛剛我們想把魚缸換個地方,結果不小心摔碎了。”

“是,我們的確沒打架。”諸星大聲音發狠,看著簡直恨不得咬死安室透。

“嗬、嗬嗬。”綠川光不知道該說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隻要微笑就好了。

琴酒沒有拆穿三人拙劣的演技,說:“收拾一下,我帶你們出去吃。”

三人都開始收拾。

諸星大立刻刺了安室透一句:“你收拾做什麼?這是我們行動組的聚餐。”

“你還沒加入行動組呢!”安室透反唇相譏。

“你們不要吵了,這樣,我來請客,大家都去。”綠川光熟練地在中間當起和事佬。

“你能不能彆老是向著他?”諸星大有些不爽地朝綠川光喊。

綠川光眨了眨眼睛,說:“可我有時也向著你啊。”

“我們是一起的,向著我理所應當!”諸星大故意說給安室透聽:“像他那種情報組的滑頭,小心被他坑死。”

安室透捏緊拳頭,大聲朝琴酒告狀:“琴酒大人,他想挑起情報組和行動組的矛盾!”

琴酒:……

彆和他講話,煩!

真不知綠川光每天都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充當安室透和諸星大的和事佬簡直是一種折磨,不過說起來,能夠在這種情況下玩平衡充當和事佬,也算是綠川光的本事。

琴酒最初以為,弟弟隻是搬個家、和人同居一下,根本沒什麼問題,也不會影響到給他做飯。

可事實上……

自從三個人住在一起之後,琴酒每次過去的時候大概率都會看到一地雞毛。

今天諸星大把安室透的車胎紮了,明天安室透用諸星大的牙刷洗馬桶,今天諸星大把安室透的洗發水換成脫毛膏、明天安室透就在諸星大的床上放幾十根針……最重要的是,雖然他們都心知肚明是誰做的,但就是抓不到證據,更沒人承認。

不單單是安室透,三個人顯然都是搞情報的一把好手,抹除自己的痕跡輕車熟路,就沒有一次留下過罪證的。

琴酒去蹭飯吃蹭得多了,都要被他們的告狀給吵出神經衰弱來了,索性拿了驅蚊香遞給他們,站在一旁監督著三個人結拜成異姓兄弟。

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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