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五福晉66(2 / 2)

康熙也不傻,立馬明白了太後的用意,“皇額娘,是後宮有人走您的門路了?”

他猜,十有八九是鹹福宮妃。

畢竟,這事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在這後宮之中,能讓太後同他開口的,也就和她老人家同出身科爾沁的鹹福宮妃了。

太後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倒是不少,但旁的都還好,唯有一人纏哀家纏的實在是厲害,很是讓人頭疼,

這才不得不叫皇帝過來。”

康熙立馬更加肯定了心裡頭的想法,能這般纏著太後,還讓她老人家無可奈何的,這後宮中也沒旁人了。

不過,既然太後都開口了,這個麵子他還是要給的,多帶一個鹹福宮妃也總歸不是什麼大事,就當是多給太後帶個服侍的人了。

“皇額娘不必憂懷,您若是覺得可心,多待一個……”

誰知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後抬手製止了:“皇帝,不急,你先聽哀家說完再決定。”

康熙不由愣了下,這難道還有什麼隱情。

太後也沒再賣關子,徑直說道:“纏著哀家的人,是老五福晉。”

康熙先是有些沒反應過來,隨即下意識皺了皺眉,“她這是,找您替老五求的?”

太後就知道他會誤會,擺了擺手,解釋道:“就替她自己個,她說帶不帶老五隨皇帝決定,讓哀家帶上她就成。”

說罷,她便把安清的那些歪理和這些日子的種種行徑都說了出來。

康熙:“……”

看到康熙驚訝的樣子,太後心想,看吧,不是她一人大驚小怪,主要是安清的想法真的是太特立獨行了。

“……這老五福晉,不是胡鬨嗎!”康熙也很是哭笑不得。

太後重重歎了口氣,道:“可不就是胡鬨嘛,哪有隻帶孫媳出門,把孫子丟在家中的,所以,哀家就想著和皇帝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老五也帶上。”

說罷,她也沒讓康熙表態,而是繼續說道:“皇帝此次南巡的召旨上不也說,此次南巡是為了勘察河道,勸課農事,那既有勸課農事的目的,帶上那丫頭倒也說的過去,她擅長農事,帶著說不定還能給皇帝派上用場,至於老五……”

太後頓了下,默默歎了口氣,才說道:“你就當他是隨安清那丫頭出行的吧。”

康熙聽著前半部分還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沒覺得有什麼,其實在此之前,他也是有這方麵考量的。

此次南巡,和前兩次不同,之前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勘察河道,但這次主要目的在勸課農事,特彆是通過在江南富庶地區勸課農事,達到此行另一個重要的目的,當然,這個就是後話了。

但聽到太後後半段話,康熙不由詫異地看向她老人家。

他真的很想問,您覺得這樣說合適嘛,老五怎麼說也是天家皇子,這出了門還要沾自個福晉的光。

太後心裡也很無奈啊,要不然她能怎麼說啊,又不能乾涉前朝的事,又想讓康熙同意帶上老五,這也是不得已之舉了。

反正隻有他們兩人知道,又不往外麵傳,總歸也妨礙不到老五什麼的。

安清這整日裡往寧壽宮跑,關於太後請康熙過來之事,她自是很快便知曉了。

太後雖還沒給她準話,但瞧她老人家的樣子,她這次南巡之旅十有八九是沒跑了的。

知道這個消息後,安清差點沒高興的當場跳起來。

啊啊啊啊,這可是跟著康熙下江南呀,和後世那種去南方旅遊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的事。

因著實在太開心了,安清直到晚上都有些沒緩過來,胤祺過來時,恰好看到了她那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由有些好奇。

“今個怎麼這麼開心?”他問。

安清本就正愁著無人分享喜悅呢,聽到胤祺這話,立馬笑的像隻偷了腥的貓,“告訴你個好消息,皇阿瑪此次南巡的名單中,可能有我哦。”

胤祺一愣,有些詫異問:“皇瑪嬤告訴你的。”

安清點了點頭,“差不多吧,皇瑪嬤雖沒明說,但有暗示我。”

胤祺“哦”了一聲,雖然有些奇怪這名單還沒公布,皇瑪嬤是怎麼知道的。

但轉念一想,皇阿瑪向來敬重皇瑪嬤,若是她老人家問起,倒是也會透露一二。

“那明日我讓馬祥著手幫我收拾些東西吧。“胤祺道。

安清聽到這話,不由怔了下,他好像誤會什麼了。

“那個,你不一定能去。”她有些心虛道。

胤祺:“???”

什麼意思,她在南巡名單上,他不在?

這不是荒唐嗎,還沒見誰家出門隻帶兒媳,不帶兒子出門的!

安清立馬解釋道:“我可不是跟著皇阿瑪出門的,我是去侍奉皇瑪嬤的。”

胤祺怔愣了一瞬,又聯想到她這些日子頻繁去寧壽宮的事,立馬明白了什麼。

“所以,你隻給你自己求了恩典?”他不可思議道。

安清抿了抿嘴,辯解道:“你也知道的,後宮向來不得乾涉前朝的

事,我就是想給你求恩典,那也沒法子啊。”

胤祺靜靜地反應了好一會,突然就氣笑了,“這就是你拋下我的理由!”

安清“啊”了一聲,拋下這個詞用的就嚴重了吧。

雖然這事確實是她辦的不地道,但她也是有苦衷的啊。

“那個,你看你也去江南辦過差事,那邊也是去過的,但我不一樣呀,我沒去過啊。”她可憐兮兮道。

胤祺皮笑肉不笑道:“果然啊,古人還真是誠不欺我。”

安清愣了下,果然什麼?

古人又說什麼了?

胤祺目光很是幽怨地盯著她,道:“古人言,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安清瞪大眼,“……沒這麼嚴重吧,我不就是想去江南瞧瞧嘛,怎麼能上升到這個地步啊。”

什麼大難臨頭各自飛啊,她什麼時候是這麼不講義氣的人了。

不過,安清也覺得此舉確實頗有些不講義氣了,也有損內部團結,所以開始拚命給自己找補了起來。

“你彆什麼都聽古人的,他們也有胡說八道的時候,咱們讀書可不可能讀迂腐了,這也要因人而異,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的,就比如我……”

胤祺看著安清在那喋喋不休地解釋著,心裡不由有些好笑,他當然知道她不是這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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