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珠醒來時身體快散架了,她不滿地翻了個身,露出了粉白的肩頸,上麵吻痕密布。
浴室的水聲停了,身材優越的男人走出來。
在沙發邊穿衣服。
薑明珠掀開被子,赤腳走上去,趁他脫了浴袍,從後麵緊緊抱住他,柔軟的身軀與他緊貼在一起。
男人身上還有她撓出來的指甲印,一道一道的,看著沒比她身上這些痕跡好多少。
“腰都快被你折了。”薑明珠的胳膊繞過他的身體,柔弱無骨的手指在那堅實的肌肉處劃弄著,“哥哥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周禮一改昨夜的放縱,即便被撩撥了,也麵無表情,他把薑明珠甩開,拿起襯衫套上,周身沒什麼溫度。
將“提上褲子不認人”這句話演繹得淋漓儘致。
狗男人,薑明珠在心裡罵他,裝什麼高冷,昨天晚上在床上可不是這德行。
周禮穿好了襯衫和褲子,薑明珠丁點兒不羞赧,依然赤身裸體在他麵前站著。
她身材絕佳,要什麼有什麼,但麵前的男人好像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裡,目不斜視。
見他要打領帶,薑明珠上去握住了他的手,“我來吧。”
周禮:“滾。”
薑明珠被他推開,倒在了地上,周禮動作熟練地係上領帶,居高臨下睥睨著她,眼底有風暴湧起。
薑明珠想,周禮這是要和她算賬了。
昨天晚上,周禮去參加實驗室給他的踐行party,薑明珠找熟人混了進去,爬上了他的床。
現在清醒了,可不得算賬麼,薑明珠舔著嘴唇,楚楚可憐望著他,“你弄疼我了。”
“我還可以弄死你。”他俯身,抬起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審判犯人,“誰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