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進門,方沁陽已經點了一堆外賣等薑明珠。
看到薑明珠無精打采的樣子,方沁陽趕緊問,「怎麼了?」
薑明珠和方沁陽到了餐廳,拿起一塊哈密瓜塞到嘴裡,清甜涼爽的口感,幫她敗了敗火。
薑明珠:「周禮這個垃圾東西。」
方沁陽:「他怎麼你了?」
薑明珠:「他用耳釘威脅我,讓我去給他陪客戶。」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生意場上的陪客戶是怎麼陪,彼此心中都有數。
方沁陽:「他變態麼?」
薑明珠:「他就是,整天陰晴不定,跟個欲求不滿的瘋子一樣。」
方沁陽思慮片刻,說,「你明天把防狼棒帶著吧,這玩意兒能過安檢麼?」
薑明珠:「不用帶。」
方沁陽:「那你……」
薑明珠:「我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但從他之前公狗盤領地的表現來看,應該不至於真的讓我陪彆的男人。」
薑明珠氣的倒不是這個,即便周禮真的讓她陪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她什麼都不怕。
她隻是單純很煩這種被人威脅的感覺罷了。
方沁陽被薑明珠說服了一些,可還是挺擔心的,她忍不住揣度,「你說,周禮現在對你是個什麼心態?對詹語白又是什麼心態?」
薑明珠:「看不上我,不想娶我,但想睡我,也看不慣彆人碰我。」
薑明珠精準總結了一番,最後拋出那句亙古不變的話,「人之初,性本賤。」
方沁陽覺得挺有道理,「他是想一邊和詹語白伉儷情深,一邊又和你暗度陳倉,看不出來,還挺渣的,我以前真以為他是禁欲係呢。」
薑明珠打開披薩去吃,笑得嘲弄,周禮禁欲係?他縱欲係還不差多,每次在床上都把人往死裡弄,跟幾百年沒開過葷似的。
——
早上方沁陽把薑明珠送去了機場,薑明珠在出發口等了幾分鐘,周禮和梁聰也過來了。
梁聰問:「薑助等很久了麼?」
薑明珠:「剛到。」
薑明珠隻回了梁聰的話,看到周禮以後,也沒上去打招呼,絲毫沒有對老板的態度。
梁聰看看薑明珠,再看看周禮,「周總,薑助,我去辦登機手續。」
飛行途中,薑明珠獨自坐了一排,睡了一路,周禮則是和梁聰討論著工作的事情。
隻是,梁聰明顯能感覺到,周禮的注意力不是那麼集中,時不時地便會往薑明珠那邊看。
作為一個聰明的助理,梁聰對此視而不見。
那天在周禮的辦公室看到耳釘時,梁聰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薑明珠的。
一男一女要乾什麼、多激烈,才能把耳釘弄得掉下來。
那天周禮忽然發短信讓他去辦公室一趟,梁聰本是一頭霧水,直到看到耳釘的時候,終於明白了來龍去脈。
所幸他這些年風浪見慣了,心理素質極好,說謊不眨眼,成功替周禮應付了詹語白。
但梁聰還是驚訝了一番,沒想到周禮竟然會和薑明珠暗度陳倉……
薑明珠,那可是他小舅子喜歡的女人,如果有一天被發現了……詹家和周家豈不是得亂成一鍋粥?
梁聰想到這裡有點害怕,他還是好好給兩人打掩護吧,免得腥風血雨。
——
詹彥青回到公司的第二天,就給了詹語白一個下馬威。
開會的時候,他和幾個高層一起反對了詹語白的一個投資計劃。
這事兒很快就在峰合內部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