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薑明珠連門都沒敲就進來了。
周禮似乎並不意外,冷漠的目光掃過她,連一句質問的話都沒有。
狗東西,還在裝。
薑明珠對他這態度不意外,先前發短信給他的時候,也沒指望回複。
估計他還在因為之前她不回短信的事兒耿耿於懷,心眼比針眼都小的東西。
薑明珠厚臉皮地走到他麵前,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兩條胳膊去纏他的脖子。
「哥哥,我知道錯了。」她主動向他道歉。
不過身下的男人無動於衷,周身仿佛淬了冰,薄唇掀動,賞她一個字:「滾。」
薑明珠不滾,甚至還拽住了他的領口,找了半天,沒看到那枚口紅印。
但她依舊紅了眼眶,「你讓她親你了。」
周禮冷睨著她。
薑明珠:「你在故意氣我是不是?」
周禮:「你哪裡來的自信。」
薑明珠盯著他,認真且小心翼翼地說,「我以後不會再鬨脾氣了,再給我個機會好麼?」
「我隻是……想讓你哄一哄我。」她拉住他的手,梨花帶雨的模樣,可憐極了。
即便周禮心知肚明她是在演戲,還是不可避免會被這張臉迷惑。
薑明珠好話說了一句又一句,周禮還是不理人,但也沒有像剛才一樣讓她滾了。
指望這張嘴裡說出好聽的話是不可能了,薑明珠對付他也有了經驗。
周禮的不拒絕,就等於給人台階下了。
薑明珠順著台階下來了,摟著周禮,不斷地在他下巴和喉結上親。
親一下,就喊一聲「哥哥」。
幾輪下來,身下的男人成功被她撩撥到渾身僵硬。
薑明珠貼到他耳邊低語,「哥哥,要不要玩辦公室y?」
周禮猛地掐住她的腰,起身把人推到了辦公桌前,翻了個身。
薑明珠馬上意識到了他要做什麼,雙手撐住了桌子,回過頭看著他,不必說話,眼神已經足夠勾人。
周禮的手掐得更緊,身體緊貼上去,咬住了她的耳朵。
薑明珠也不躲,軟綿綿地說,「哥哥好厲害。」
簡單五個字鑽入耳朵,周禮卻覺得自己體內烈火燎原,一路燒到了大腦裡。
「弄死你,滿意了?」
薑明珠濕著眼睛看他,瑩潤的唇輕輕動著,「求求你,弄死我吧。」
——
深夜,薑明珠從休息室的床上爬起來,倚在了床頭。
周禮剛洗完澡出來,已經穿好了衣服,和平時一樣人模狗樣的。
休息室裡還殘留著曖昧的味道,周禮打開了窗戶通風。
薑明珠下了床,一瘸一拐走到他身後,雙手纏上他的腰:「還生氣麼?」
周禮:「還能走路?」
薑明珠立刻靠在他身上,「走不了了,要哥哥抱才能走。」
周禮冷笑一聲,給了她點顏色,又開始了是麼。
她一旦開始撒嬌就收不住,一次無果,就有兩次、三次,周禮被煩到了,索性將她抱了起來。
薑明珠笑得像個買到糖果的孩子,「好喜歡哥哥哦。」
周禮把她抱到了床上,薑明珠一頭就栽到他懷裡,恨不得掛在他身上。
周禮:「行了。」
薑明珠:「不夠,放開你就去抱彆人了。」
周禮沒接話。
薑明珠:「不想看你抱她。」
周禮:「得寸進尺。」
薑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