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珠癟嘴。
周禮:「說不說?不說明天離職。
」
薑明珠感受到他是真的生氣了,不是像之前一樣隨便說說。
監聽這種行為在商圈絕對是大忌,周禮這個位置的人絕對不會縱容。
薑明珠自知自己對他還沒重要到那個程度。
「對不起……我錯了。」她趴在周禮肩膀上抽噎,「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讓她來公司,想知道你會不會質問她劈腿的事情,你不肯告訴我,我隻能想到這個辦法了。」
周禮:「所以責任在我。」
薑明珠:「不是不是,是我太過分了,我錯了,哥哥彆開除我好不好?」
她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眼淚沾濕了他的喉結,「我隻是嫉妒,她明明劈腿了你對她那麼好。」
「就因為那顆腎麼,可是,她和那個醫生搞在一起,你都沒有懷疑過麼,說不定那顆腎根本就不是她的……」
薑明珠哭泣著,半真半假說了很多話,周禮沒什麼反應。
薑明珠抬起腦袋來淚眼婆娑地望著他。
周禮抬起手摸了一下她的頭:「還疼麼?」
薑明珠:「疼,你給我揉揉。」
周禮竟然真的給她揉了幾下。
抽手的時候,他說:「下不為例。」
薑明珠乖巧地點頭,「我記住了。」
——
薑明珠上了車,煩躁地把包扔去了副駕駛,摸上腦袋上的那個包之後更暴躁了。
就差一步。
周禮破壞了她的計劃,還害她撞了腦袋,費勁巴拉演了一場宮鬥大戲。
累死個人了。
原本的計劃行不通了,薑明珠隻能指著過兩天從付曉芝那邊打聽打聽情報了。
付曉芝這幾天有事不在北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
詹語白到萬華已經五個工作日了,薑明珠除了第一天有過單獨和周禮接觸的機會之外,就再也沒有私下和他說過話。
詹語白隻要有空就會往周禮的辦公室跑,美其名曰討論工作,真實目的不言而喻。
薑明珠也不明白周禮怎麼想的,竟然就放任詹語白這麼作。
周五下午的時候,薑明珠終於收到了付曉芝的微信。
付曉芝:【我回來了,晚上陪我逛個街有空不?】
薑明珠:【有。】
付曉芝:【那咱們望海彙見。】
跟付曉芝確定了時間地點以後,薑明珠就繼續去做手邊的工作了。
臨下班前,薑明珠去了一趟周禮辦公室給他送文件。
她習慣了不敲門進去,結果一打開門,正好看到詹語白在給周禮係領帶。
被這陣開門的動靜打斷,周禮和詹語白都朝薑明珠看了過來。
薑明珠:「周總,合同整理好了。」
周禮:「放桌上。」
薑明珠走上來放下文件,轉身準備走的時候,詹語白忽然問:「薑助進辦公室好像從來不敲門?」
薑明珠:「周總說可以不敲。」
詹語白看向周禮:「是嗎?我記得你最討厭不敲門的行為了。」
薑明珠挑起眉來去看周禮,她也有些好奇周禮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周禮:「你出去。」
薑明珠:「好。」
薑明珠走到門口,舍不得錯過這出好戲,耳朵貼在了門上。
很快,她就聽見周禮說:「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