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看著薑明珠因為窒息而漲紅的臉和微張的嘴唇,聲音更啞:「你非要和我作對。」
薑明珠:「不是你這麼想的?」
她覺得很累,眼皮子都不想抬了:「我沒有讀心術,你想讓我做什麼直說吧,否則我猜不到你的心思。」
因為被周禮掐著脖子,薑明珠這番話說得也很艱難,斷斷續續的,幾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氣。
但周禮的眸色卻更陰沉了,手指又收緊幾分:「猜不到還是不想猜。」
時至今日,周禮已經很清楚薑明珠有多聰明,隻要她想猜,豈有猜不到的道理?
不過是不願意再費心思在他身上罷了。
薑明珠被他掐得呼吸困難,眼前發黑,她越來越累,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到一秒,嘴唇處傳來了一陣刺痛。
周禮鬆開她的脖子,捧著她的臉朝她的嘴巴咬了下來,剛好碰到她破皮的地方。
薑明珠疼出了眼淚,卻沒有費力氣去掙紮,因為知道沒用。
周禮很快就鬆開她,死死盯著她的眼睛:「為什麼沒反應?」
薑明珠:「你想要什麼反應?」
周禮:「你以前怎麼對我的。」
薑明珠:「你不是覺得虛偽麼,現在又開始喜歡那樣了麼?」
可能是被她問得啞口無言了,周禮盯著她一言不發。
薑明珠忽然笑出聲來,短促卻譏諷,「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我舔著你的時候你每天都在罵我惡心不要臉,我拒絕你的時候你又覺得我翻臉不認人,我逆來順受,你照樣還是不痛快。」
「周禮,你給我指條明路吧,你想我怎麼對你?」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聲音已經疲憊到了極點,看起來病懨懨的。
周禮很久都說不出話來。
她讓他指條明路,可他自己都找不到他們這段關係的明路在哪裡。
薑明珠不愛他,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一旦調查結束,他就沒有任何理由把她留在身邊了。
除了她的真心,哪裡有什麼明路。
周禮不開口,薑明珠便自顧自地說:「我明白了。」
周禮:「你明白什麼了。」
薑明珠踮起腳去吻上他的喉結,唇瓣抵住,或輕或重碰著,手指在他胸前似有若無地撓著。
和起初勾引他的時候如出一轍。
薑明珠對周禮身上的開關了如指掌,她很快就感覺到了他的反饋。
薑明珠的吻一路往上到了他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看著他,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哥哥是想要我這樣,對嗎?」
薑明珠笑得搖曳生姿,明豔動人,但是很假。
周禮按住她的腰把她帶到了床上。
不需要回答了,薑明珠已經從他的行動中看到了答案,他想要的就是這個。
薑明珠在床上滾了一圈,像以前一樣坐在他身上,雙手去解他的領帶,之後是襯衫的扣子。
薑明珠沉下腰,低頭去吻他的胸肌,「這樣呢,哥哥,你滿意了嗎?」
周禮太陽穴跳個不停,血管快要爆炸了,身體裡兩股力量撕扯著他,快要皮開肉綻。
一邊是欲念的洪流,一邊是理智的提醒。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象,是她演出來的一場戲,而他在清醒地沉淪。
甚至在荒唐地渴望她能這樣騙他一輩子。
周禮的手移到她的腰上,小臂的肌肉收緊,掌心的溫度滾燙。
薑明珠眼神迷離地望著他,肩膀開始輕輕顫抖,這是失控的前兆。
周禮的吻很快落了下來,唇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