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擠出兩個字之後,突然傾身把她壓回到床褥裡,一隻手扼住她的兩條胳
膊舉過頭頂。
接著,薑明珠就感覺到鎖骨傳來一陣痛感。
她被咬得痛哼了一聲,但聽起來軟綿綿的,勾得人心癢。
周禮:「這就不行了。」
薑明珠:「哥哥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嘶。」
周禮心裡本來就憋了一口氣,再被薑明珠質疑能力,自然不會手軟。
薑明珠最後是累到昏睡過去的,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
薑明珠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她看到床頭的電子鬨鐘上顯示的時間是十點。
昨天晚上縱欲過度,能在十點醒來也是奇跡了。
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薑明珠絲毫不覺得意外。
周禮以前就是這樣,不管前一天晚上怎麼放肆折騰,他第二天都能跟沒事人一樣準時起床。
但薑明珠就沒那麼好運了。
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她腿軟了一下,腰更是疼得像是被人斬過了一樣。
經過一夜之後,身上的痕跡都變了色,錯落交織著,更顯得曖昧刺眼。
身上的衣服是沒辦法穿了,薑明珠隻能一瘸一拐地走去衣櫃找一件周禮的襯衫掛到身上。
她特意選了黑色。
薑明珠身高一米七,周禮的襯衫穿到她身上之後不會大得很誇張。
長度勉強能遮住臀部,但她稍微一抬胳膊或者是提一下身體,就會露出來。
換好衣服之後薑明珠就去洗漱了。
洗完臉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周禮推開臥室的門進來。
看到薑明珠身上的襯衫之後,周禮的眸色凜了幾分:「誰讓你動我衣服的。」
薑明珠答非所問:「我有點餓,能吃個飯麼?」
沒給周禮拒絕的機會,薑明珠已經開始得寸進尺地點菜:「我想吃炒飯。」
周禮:「和我有什麼關係。」
薑明珠:「想吃你做的嘛,那個味道我還挺喜歡的。」
周禮:「所以呢。」
薑明珠:「我這麼餓,你是罪魁禍首。再說了,昨天晚上你也爽到了吧,給頓飯當報酬是你賺了。」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會強詞奪理。
周禮冷冷看著她,沒有表態。
薑明珠捂住肚子:「我都餓得胃疼了,哥哥不會連一口飯都舍不得吧?」
周禮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轉身就往外走。
薑明珠知道他這反應等同於妥協,她露出了笑容,眼睛亮亮的,赤腳跟著他下了樓。
薑明珠要往廚房走的時候,周禮忽然轉過身來擋住她。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腳上,冷冷地說:「鞋櫃裡有一次性拖鞋。」
丟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地去了廚房。
薑明珠去拿了一次性拖鞋換上,再去廚房的時候,周禮已經在備菜了。
薑明珠看到了操作台上的咖啡機,走上去擺弄:「誒,你換咖啡機了呀?」
周禮沒理她。
薑明珠對新咖啡機好奇心十足,旁邊拿了個杯子準備做杯拿鐵。
她剛要動手去接咖啡液,周禮直接奪走了。
薑明珠:「不會吧,咖啡都舍不得給我喝一杯?」
周禮沒回她,直接把咖啡液倒到洗碗池裡。
薑明珠:「……」